跳。”
“可是,先生,你為什麼要看它?你看自己的畫不就好了?”
“你不懂,”他敲敲木箱,“這是一項工具,它幫助我觀看,讓我能夠作畫。”
“但是!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呀。”
“沒錯,不過我的眼睛不見得能看到每樣東西。”
我把目光投向角落,彷彿期待在粉刷的後面,或是從藍布的陰影中,我的眼睛會意想不到地發現某些我不曾察覺的東西。
“葛麗葉,我問你,”他繼續說,“你覺得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