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搖頭,那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不一會,盔甲在身,手中劍還滴著血的衛子揚出現在房門口。
他的臉色很不好,顯然胡太醫剛才說的話,已聽到了。
沒有想到衛子揚會出現,胡太醫先是一怔,轉眼看到他手中 提著的血淋淋長劍,臉色便是一陣蒼白。
他連忙施了一禮,道:“將軍,下官告退了。”一邊說,他一邊低著頭,腳步不穩地從衛子揚身邊走過。
一走出房門,胡太醫便悄悄拭了一把汗,對著那個把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太監說道:“走,走吧。”
那太監看到衛子揚這摸樣,也有點心虛,當下應道:“好,好,走。”
兩人上了馬車,轉眼便駛出了院門。
他們一走,衛子揚便大步走向床榻。隨著他走動,那劍尖上的血,一路滴過來。
轉眼,他站到了床榻前,伸手把簾子一拉,他蹙著眉頭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馮宛抬頭看向他。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衛子揚手中正提著一柄血淋淋的劍,更沒有如旁邊的婢女們一樣,嚇得臉白如紙。
垂下眸,她徑自把腋窩的熱雞蛋拿下,又用手帕拭去臉上的殘粉,輕輕解釋道:“儒家經典中,有為醫之道。我自幼喜歡讀書,這醫理脈象,也學得一二。”
她這說的是實話。事實上,中國歷史上,很多名醫神醫,都是由不得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