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的事情,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
“鍾豔今天的工分掙了多少?”
劉敏的聲音從哨塔上傳來,多少讓鍾豔感到一絲安穩。她不敢回答劉敏的話,只是在心裡想到,“工分”這詞跟這裡的規矩挺合的,只要站了哨就發給一張紙片,再憑著紙片到小賣部核對記錄,然後換得3盒罐頭。白天再參加了勞動又可以掙紙片,為營地做了貢獻也可以掙紙片。這些跟很久以前(掙工分)的故事有什麼區別,真的挺像。
哨塔上的劉敏也不管鍾豔有沒有回答,繼續在那裡講道:“你說吳老大他們埋伏在哪?怎麼我站這麼高也看不見呀。”
鍾豔在心裡嘀咕著,都讓你看見了,還埋伏個屁。
剛來的兩天鍾豔很不習慣營地裡的臭規矩,以為自己的工作就是陪著有權力的男人睡覺就是了,害得她在吳歡和黃哲思的寢室外吃了閉門羹,最後到蘇老頭那裡弄了一個不上不下,結果第二天還餓了一天的肚子。這以後鍾豔才鬧明白了,這裡靠掙工分吃飯。這幾天習慣過來,鍾豔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不用去舔那些臭男人的腳丫子,自己只要勞動了就有飯吃,業餘時間想跟誰幹就跟誰幹,自由著呢。
隔了一陣劉敏又在上面說道:“你看見沒有,有一隻野狗跑進來了。”
“咦,那不是野狗?”
“啊!救……。零點看書”
“嘭!”
“噠噠!”
突然之間哨塔上槍聲大作,嚇得鍾豔縮在地上不敢動彈,一隻手塞在自己的嘴巴里,驚恐地看著哨塔上突然出現的一個大男孩。
……。
不可思議,嬰孩已經長成了一個大男孩,而且會用武器。
吳歡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大男孩用一根木棒敲破了劉敏的腦袋,在彈雨中從哨塔上飛撲而來,目標正是吳歡站著的位置,離哨塔不到十米的空地上。
如此近的距離槍械已經不起作用了,吳歡提起了消防斧迎頭劈了過去。
“啊!”
一聲悶哼,吳歡咬著牙,蹬蹬瞪,連退了三步,手中的消防斧整個揚了起來,差點從手中脫落。
一口鮮血從吳歡嘴角溢位,瞪著血紅雙眼的男孩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朝著吳歡再次撲來。
眼看吳歡就要命喪屍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嘭!”
那雷鳴般的聲響從天台上傳來,正是潛伏在那裡的曾大龍叩響了JS12。7mm阻擊步槍的扳機。
一聲炸響傳到吳歡耳畔,他看見大男孩的一條腿被炸得僅剩下皮肉相連,身體被大口徑子彈的衝擊力掀得轉了個圈。
然而大男孩仍然有行動力。它拖著那條斷腿,利用單腳的彈跳力,猶如彈簧一樣向黑夜裡彈去。
“阻止它。”
“噠噠!”
“噠噠!”
連續不斷的射擊從四面八方傳來,朝著大男孩猛烈的射擊,吳歡也取下步槍朝著大男孩離去的方向射擊著,然而對方強勁的彈跳力讓人驚歎,一上一下,忽左忽右根本就無法瞄準,再加上黑夜影響了射擊精度,大男孩居然在全營人射擊中彈到了圍牆上,又“蹦”的越過圍牆跳了出去。
“快追。”
顧不得外面是黑夜,吳歡領頭向外面追去。
郭明德也喊叫道:“我看見了,它受了重傷,一定不能讓它跑了。”
……。
跟著吳歡追出來的只有五個人,郭明德、江柔、張家輝、王嶽倫和關二虎,六個人都帶著手電,大家很快在圍牆附近找到了大男孩留下的血跡。
吳歡趕緊說道:“大家節約用手電,先用我的,所有人跟著我走。”
一面快速地追在血跡後面,吳歡一面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