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月兒可是孤女,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出生何方,如今看到連馨的樣子,皇甫默心裡有種預感,眼前的這位連馨姑娘和月兒應該有一定的關係。
皇甫默知道,這件事兒畢竟太過於玄乎,而且自己這次前來是為了醫治連馨的傷勢,並非打破砂鍋詢問自己心中疑惑的時候,清了清嗓子道:“史兄,你先把我之前送給你的丹藥讓連馨姑娘服下,然後按照我說的方法替連馨姑娘催化藥性,記住,一會兒催化藥性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前功盡棄明白麼?”
看著皇甫默極其認真地樣子,史飄香自然表示明白,其實不用皇甫默提醒史飄香也自然會小心再小心,畢竟連馨足足臥病在床五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他焉能有馬虎大意的道理,就見他小心翼翼將那個小瓷瓶開啟倒出一枚丹藥,緩緩地送到了連馨的嘴裡,然後端坐在連馨的後背,按照皇甫默所說的運功路線,將手掌貼在了連馨姑娘的後心。
開始的時候,連馨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連馨的臉上愈發痛苦起來,這也使得史飄香愈發緊張,就在這個時候,皇甫默大喝一聲“史飄香你切莫分心。”聽到這句提醒,史飄香急忙再次全神貫注,繼續催化藥性,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連馨就覺得自己嗓子一癢,緊接著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一瞬間,連馨噴出來的鮮血撒發出一股濃濃的惡臭,並且被鮮血沾染到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不斷腐蝕的情況,這一幕落在史飄香和冰魄寒眼裡,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反倒是皇甫默嘿嘿一笑道:
“史兄,接下來你只需讓連馨姑娘在服用這種丹藥兩天,就應該無大礙了。”說到這裡,皇甫默沉吟了一下又道:“對了,你最好帶著連馨姑娘換一個房間,順便讓人來這裡打掃一下,記住,切莫讓面板接觸到連馨姑娘噴出來的血跡,要不然神仙也難救,另外,你把連馨姑娘安排好之後找我一趟,我有事兒要跟你商議。”說著,皇甫默拉了拉冰魄寒的衣袖,離開了這裡。
因為冰魄寒這段時間沒少來這裡探望,史家上下倒是並不陌生,隨著一位侍女帶著皇甫默和冰魄寒來到一個客房之後,皇甫默便陷入了沉思當中,而坐在一旁喝著茶的冰魄寒也不敢打擾,很顯然他察覺到皇甫默在見到連馨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好在一炷香之後,史飄香的身影出現在了這裡,走到皇甫默面前二話不說就要下跪答謝,卻被皇甫默第一時間阻攔了下來。
“史兄,你我之間還用的著這種虛禮麼?你要是這樣的話,以後你我就各走各的。”
聽著皇甫默極其嚴厲說出這句話,史飄香知道這樣的虛禮的確沒什麼意思,不過他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皇甫默的事兒就是他史飄香的事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皇甫兄,你剛才說有事情要跟我商議,不知究竟是什麼?”史飄香此時也不矯情,直接點名了主題,畢竟剛才連馨的樣子他看在眼裡,雖然從連馨嘴裡得知她似乎覺得自己好轉了很多,但畢竟大病初癒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憂。
“是這樣,剛才我看到連馨姑娘,發現她的容貌和我家妻子有些相似,所以我想問一下,連馨姑娘究竟是哪裡人士?另外,五年前在連馨姑娘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居然有人施展出如此惡毒的手段。”
一句話,皇甫默點明瞭連馨並非天災而是人禍,同時也解釋了一下剛才為何會那種神情盯著連馨看的原因,就見史飄香先是一愣隨即說道:“皇甫兄,連馨的身世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她以前卻是我一位叔父的義女,當初她還在襁褓中的時候,被我叔父無意中碰見便抱了回來,只可惜我那叔父在連馨五歲的時候便已經故去,究竟是如何或者是在那裡尋到連馨的,恐怕就沒有人知道了。”說到這裡,史飄香回想了一下又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