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頗具有受虐傾向的,咳,某些同胞們的“有色”視線他們真是一點都不為別人著想,還很囂張地大搖大擺在街上閒逛阿彌陀佛,謝天謝地。
終於累了,知道要休息,所以找了酒樓享用夜州的特色菜——槐葉冷淘。
雅間裡,蘇辰輝這才正色詢問柳子:“可是找到了合適的地點?”
柳子起身恭謹答話:“回主子,西城邊有條巷子不錯,人流量大,又靠近霍府。”
憐木一邊快速進食,一邊分心問:“你們要做什麼?”
“你也知道我們沒有帶太多銀子,自然是買不起那樣的寶貝。”蘇辰輝露出狡猾狡猾的笑容說道:“所以我們自然是要找人幫忙了。”
“找冤大頭啊,這個我最在行了。”憐木高興地參與計劃,笑著問:“你們要怎麼快速弄到一筆錢?上賭場?”
“不霍府老爺子好女色,可以利用這一點。”蘇辰輝曖昧地朝柳子看了看,一臉奸笑:“我們賣藝”
憐木蹭——快速將腦袋湊過去,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然後她睜大眼瞪著柳子:“哥,她真不是個女的?你確定要這樣安排?”
柳子無言,自己是個十成十的鐵血男兒好不好,為什麼郡主現在做出這樣一副吃驚的表情?
次日,所用準備工作做足。
一片一片臃腫的白雲緩緩地移過,吃力地從紅陽前面浮過,想把驕陽遮住,陽光卻透過雲片的空隙傾瀉下皎潔的光芒。
街道上響起吵吵嚷嚷聲。
“喂喂喂,為什麼那邊那麼吵?”
“些從沒有聽過的音樂聲”
“是賣藝者”“旅行賣藝者來到了這裡”
“舞娘在哪裡?”
“喂,後面的,不要推啊……”
“看不到了”
憐木也實在很辛苦,她的工作自然是,咳
“各位觀眾,看完表演,散場時請給賞金”憐木捧著小銅盤,清脆的嗓音響起,顯得特別喜慶。
她的工作自然只能是打雜,還想怎麼樣?
軟軟的童音繼續飄來,讓周遭的空氣都清晰剔透:“這位遠從幽深大海那邊來的舞姬,香肌yu體,齒若編貝……”
柳子著女裝,跳著異國熱舞。
裙襬復一層輕霧般的紗罩,裹月白裹胸,腰繫一條純白綾緞;縱橫眉心的紅梅用真的梅花瓣貼成的,雅意悠然、大氣婉約;皓腕上戴一隻和田玉鐲,白中透翠“喂,你們聚在一起,幹什麼?”
“噓,是異國旅行藝人,沒想到今天能遇見這麼優秀的藝人。”
“哇——好細修長的手,好漂亮的男人……”
“傻蛋,那是女孩子在跳”
柳子的每一舞步,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保守著它本有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憐木再次凌亂了,沒天理啊,沒天理現在連一個男人也敢長得比我還美貌,跳得如此美幻的舞步這叫人情何以堪?蒼天啊,何苦這樣折磨女人如此魅力的柳子已經讓憐木非常驚訝難過了,可是那個人,更讓她震驚膜拜女孩子在椰子樹下,輕聲訴說著,我想要的只有一個月光輕輕地拂過,隱藏在夜帳之中,那男人的溫柔細語蘇辰輝竟然會唱歌,還是情歌。
甜言蜜語,融化了女孩子的心和唇
他的聲音酸痠軟軟,抵達心裡最角落的地方,駐紮生根發芽。
“那位客人,”憐木瞟眼瞧過去,笑著提示一個正想偷摸柳子的白嫩腳丫的某位色大叔:“在你碰這位舞娘之前,允我先告訴你一件事。”
“這位高傲的舞娘,其實被很多達官貴人示愛過。請看,這頭飾,就是古呂國五皇子殿下贈送的,而這和田玉鐲更是另一國王爺賞賜的可是這位舞娘卻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