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
“說起來朕還不曾看過你跳舞呢。”
耿同學默默黑線,心說:老孃好像也從來沒說過自己會跳舞吧?
“趁著今兒這機會,你也給朕跳個看看吧。”
合著跳舞這事還能這麼算?
耿綠琴十分無語。
可是,有些話還是得說,不說不行,“皇阿瑪,奴婢不會跳啊。”
“朕可不信。”
“奴婢真沒跳過,不信您可以問我阿瑪,問四爺。”跳也是另一個時代的李小如跳過,這個時代的耿綠琴百分百沒跳過。
康熙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某四。
“回皇阿瑪,兒臣確實不曾見過。”某四實事求是地說。
康熙摩梭著手裡的酒杯,微笑,看在某琴眼裡頗有幾分不懷好意在裡面。
“可朕怎麼聽說有人曾換了白族女子的服裝跟人家一起又唱又跳的。”
完鳥,把這事忘了,當時在大理三月街的時候她是跟白族的人混一塊湊熱鬧來著。
耿綠琴的冷汗當時就出來了,“那不過就是湊個興罷了,也就趕著人多旁人看不出好壞來。”
“那好辦,朕多叫幾個人陪你一起跳就成了。”
耿同學眼角餘光朝另一邊瞥了一眼,心說:難不成您打算讓幾個兒子的福晉綵衣娛親?
靠之!
您忒有創意了!
結果,明顯是耿同學會錯意。
康熙的確是找人陪她了,不過,是專業的宮廷舞娘。
耿同學內牛滿面了!
心說:這不寒磣人麼?老孃就算會跳,我能比得過專業人士嗎?
“皇阿瑪,奴婢還是自己跳吧。”
康熙興味的揚眉,“為什麼?”
“奴婢怕自己太過鶴立雞群,反而丟臉,沒旁人襯托比較的時候還是很容易矇騙大家眼睛的。”
聽完她這話,不止康熙一個人笑出了聲。
“請皇阿瑪容奴婢去換身衣服。”
“去吧去吧。”康熙心情很愉悅的揮手。
耿同學一邊換衣服一邊就犯愁了,雖說換了蒙古族的衣服了吧,可是她對蒙古族的舞蹈是門外漢,也就平時看電視裡的晚會節目啥的混了個眼熟。今天莫名其妙的被人逼到這份上了,綵衣娛親這事都得幹。
換好了衣服,耿綠琴跟拉琴的師傅私下交涉了下,意思就是您看著配樂,實在跟不上我的節奏就算了。
交涉完畢後,耿同學拿了隻手鈴當道具硬著頭皮上了。
像不像三分樣吧,她也不要這張臉了,就當自己還是李小如,從來不曾倒黴摧的穿越到三百年前的大清來活受罪。
然後,耿綠琴對專業人士再次表示了黃河長江般的淊淊仰慕之情,她跳的那麼的自由隨性,自己都不知道竄了幾個民族舞,人家竟然還能很合拍地給她伴奏上,果然不虧是為國家元首服務的人,是牛叉!
耿綠琴舞停的同時,馬琴也收了音,從某方面說也算是完美落幕了。
“奴婢獻醜了。”
康熙點頭笑,“是跳的不怎麼樣。”
耿同學內傷吐血,老康你丫的忒不厚道了!老孃早說了不會跳,你非讓跳,跳了你還當面寒磣我,你這是啥心態啊?“李德全,賞。”
“嗻。”
“奴婢謝皇阿瑪賞。”
耿綠琴接到賞的時候內心無比糾結,這他母親的算是個什麼事啊,丟人了,現眼了,被嫌棄了,最後還受賞了。
忒詭異了!
接下來宴會繼續正常的進行。
重新換回衣服的耿綠琴再次坐回德妃的身邊,維持著她平靜淡定的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