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遞給了我一張符,讓我貼在頭上,我當然照做,我站立著一動不動。
突然的,大腦轟的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然後慢慢就恢復了平靜。
這時候我忽然間發現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女人,在記憶中,依稀的記得自己好像叫紅菱,記得自己好像一直在等待著什麼人,但總是搞不清楚到底等的人是誰;這時候總會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悲傷,為什麼總覺得在等待的那個人是那麼的重要,似乎生命之中少了他,一切都將變得蒼白無力。
至於其他的記憶,似乎都成了碎片一樣,怎麼都聯絡不在一起,但最為令人恐怖的是,在腦海之中,有著一個恐怖的身影,每當一想到這個身影,都會不寒而慄。他的身影就像一個魔鬼一樣,總是在**著自己,這種**真的是叫人生不如死。
除了很多斷片的記憶以外,最為清晰的一幕就是,在一個黑暗的空間裡,這個空間冰冷冰冷的,一個女人**著身體,顫抖的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忽然,一聲邪惡的笑聲穿進了她的耳朵,再接著就是一個黝黑,身材不怎麼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幾歲的樣子,相貌極其醜陋。
他一進來,就發出狂妄而**的笑聲,說著極其不標準的普通話:“來……讓我好好的滿足你吧……”說著他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緩慢的向她移動過去……
這段記憶似乎在南海之中很久很久,最終變成了一個魔鬼般的記憶,永遠的烙印在靈魂深處。
……
而在堂屋之中坐鎮的大舅,一直盯著我看。
他見我開始的時候總是皺眉,但到了最後,見我的臉孔變得極其的扭曲,彷彿像是在面臨著慘絕人寰的痛。
我的臉色越來越鐵青,大舅一看,立馬把我頭上的符取了下來,然後在我眉心點了一點。
頓時,我的神智立刻恢復了正常,但臉色依然不好看。
然後大舅又拿起了那個酒罈子,把女鬼收進了裡面去。
做完了這些,大舅趕忙問道:“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說:“她的記憶不完整,我只知道她叫紅菱,還有一段慘絕人寰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女鬼是一個鬼**。另外也在靈魂深處,她悲傷的一直在等待著一個什麼人。”有關讓鬼上身,知道了她的一切事情以後,一般是不能說,但我這知道的跟沒知道似的,所以以上的東西應該也是可以說的範圍。
但前提是,一旦知道了她的事情以後,就要幫她完成輪迴,也就是送她去閻王爺那裡報到,所以這些事情一般不要知道的好,一旦知道了,就要去做。當然不做也可以,或許老命也會因此嗚呼了。
所以當我知道了這些以後,我只有幫她完成這些了,唉,接下來麻煩的事情就太多太大了。
“我看她現在只是天地二魂融合在一起,缺的就是這個命魂,想來記憶都是在命魂之中;但能讓天地二魂有如此深刻的記憶,那就說明一個問題,這女鬼是在被人操控著,虐待著,甚至做為這個操控者的鬼**。”說到這裡,大舅咬了咬牙,恨恨的繼續說道:“真是敗類,真是一個魔鬼啊。”
作為一個修道之人,大舅一直都是很強調品行的。
“那……大舅,你有什麼辦法對法他。”我問大舅,末了又補充一句:“那個操控者確實是一個南亞人。”
大舅沉吟了一下,說:“對付這個邪魔外道,不是那麼的容易,我猜想他是利用一種秘術,能夠讓一個人進入到他的夢世界去,而在那個夢世界裡,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那怎麼辦呢?”我又問。
“說不得也只能進入他的夢世界了。”大舅嘆了一聲說道。
“那你不是說,進入了他的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