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股票是什麼,股票就是變相賭博,要賭必然有輸有贏,所以,即然都拿這種玩股票當職業了,輸贏也就如打仗一般,乃兵家常事了。
劉雲天死後,靜知又做了一個為操盤手們端荼送水的小妹,她不缺送荼妹那微薄薪水的幾個錢,她這所以潛進這裡,只是想在暗中窺測動盪股市而已。
“李大叔,喝荼。”她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荼送到了操盤手年紀稍長的李大叔面前,李大叔頭也沒抬,吐了兩字:“謝謝!”
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視著電腦螢幕上的數字,這些跳動的數字傾刻間會讓多少的人跳樓身亡,傾家蕩產。
“這北極星還在跌啊?沒救了。”李大叔搖了搖頭,感嘆這動盪的股市不好掌握。
“李大叔,以前,這北極星漲的那麼好,現在,都跌到1、2了,我手上也有幾十股,你說要拋不?”
她佯裝啥都不懂,向李大叔請教。李大叔研究了一串數字後,抬起頭來,皺眉擰深。“拋吧!再不拋,會死得更慘。”
李大叔在這一行幹了數十年了,靜知相信他老沉的眸光,所以,她決定把自己手上那幾十股北極星拋掉。
“媽呀!這北極星還在跌啊!”不知是誰一聲哀叫,果然就看到了螢幕上,那個北極星下面的數字不停地閃動。
天啊!都跌倒0、5了,再跌下去,這北極星就成垃圾了,還好她拋得早,靜知拍了拍胸口,心兒怦怦直跳,李大叔望了她一眼,眉頭舒展,笑語:“瞧吧!李大叔沒害你吧!你再等下去,白花花的鈔票就少了好多張了。”
“是的。”李大叔說得是實話,靜知附和著他笑了笑,這時,門口響起了一陣騷動的聲音,一幫子股民立刻讓開了道,門口閃現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還是那身黑色的裝扮,只是,這一次,戴了一副荼色墨鏡,墨鏡上倒映著在場許多股民陌生的臉孔,男人身後緊緊地跟隨著幾個操盤手,他們每一個人的手裡都提著一個小箱子,箱子裡應該是白花花的鈔票吧!
這男人上一次沒有打敗沈世雄,不甘心,再次出現在股票交易所裡,輸了錢的股民垂頭喪氣,不過,見男人屬下提著這麼多的大箱子,可見,這黑衣的男人身份定是顯赫,所以,個個都翹首期盼,北極星降得這麼厲害,有的人臉上驚出一身的冷汗,死撐到底,看能不能在最後一刻起死回生。所以,看到了黑衣男人就如看到了一線北極星復活的希望。
黑衣男人個子很高,由於一身的黑更顯冷酷,他走到最前端,在牆壁上那無數個小液晶電視螢幕前駐立,那些跳躍的數字印在了他的墨鏡片上,他偶爾託著腮沉思,偶爾又望了兩眼身邊的幾個操盤手,操盤手們立即拿出一個記事本,當眾非常認真地做得起了筆記,做得很細緻,專心,幾乎都沒有遺漏掉一種股票的價位,恐怕他們是做好了筆記要拿下去做研究用吧!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靜知開啟手機蓋一看,是子旋打來的,玲聲響得很急促,子旋在與那個開發地皮的老闆談判,莫不是沒談妥?
她急忙拿著手機步出了股票交易大廳。
“喂,知知,你看今天的娛樂新聞沒有?”子旋的詢問很急迫。
“沒有,怎麼了?”“後天啊!湯斯翰與沈雨蓉大婚呢!香港街頭,到處都貼掛了海報,你說,這都什麼人,結婚很了不起啊!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似的,我想著沈雨蓉那女人能夠得到幸福,心裡就來氣。”子旋盡顧著自己說,這才突然感覺電話另一端的靜知都沒有啃一句聲兒,焦急地呼喚起來。
“知知,你沒事吧?知知。”
“沒事。人家結婚,關你什麼事兒?”不待子旋迴答,靜知已經火速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老實說,從子旋口裡聽到這則訊息,她心裡湧起的情緒太多,心酸,失落,難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