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啊。
“也只能先這樣了。”王太太說著就要拿出電話來打,這時候我拉了她一把,畢竟這地方玄乎著呢。
不管有沒有鬼怪,但有防是無患的。她出去打電話去了,而我則繼續留在樓上,我倒是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這世間當真有鬼怪嗎?說真的,我即便是學過茅山術的人,但真心的就沒想過會有鬼怪這種東西。說實話,我學茅山術就是覺得好玩,要真有鬼怪,我得要好好的會會這玩意兒了。
王太太走了之後,我返回了那間暗屋,看看這王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
進了屋子,一看王先生那表情,不禁我都覺得害怕,看樣子他在變成這畫的時候,一定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了。
於是我這茅山術就開葷了,按照我大舅的說法,要看看有沒有鬼,那是要淨眼的,或者說是開天眼吧,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在我學的道術之中,淨眼是要用柚子葉和一些特殊的東西來搞的,當然這是秘密,不能外洩的。
雖然沒有帶柚子葉和那些特殊的東西,但我也有法子,那就得用到我的處男的鮮血了,這也是秘術,不宜外傳。沒幾下整成了。開完了天眼,我就要觀察一下這王先生有什麼情況。
就像武俠小說寫的那樣,要不分神的盯著看,我看看到底這其中有什麼門道。這一看還真是信了,鬼怪這玩意是絕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我用天眼看著王先生,看著看著,沒多久,王先生的畫像慢慢的變成了之前我所畫的那個美女了,是一模一樣的,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看到這一切,我也是暗暗叫一聲:玄乎。
這種情節哪裡在現實當中發生過?心中正在想著;忽然那畫面動了,美女就像我所做的夢那樣,她活了,秋波流盼之間,傾城傾國的容顏漸漸的清晰起來,那如妖怪般的美麗,甚至我完全都傻掉,只為博她回眸間嫣然一笑;越是看她的眼神,越是讓我更加的痴迷,漸漸地,那有著叫全天下的男人都hold不住的美,讓我不能自拔想要衝動起來。
正在痴迷她的美的時候,她的手臂慢慢的從牆上直接伸了過來,咋一看去,她那纖美的手是朝著我的臉蛋伸過來的,不會是真的要撫摸我的臉吧?這不是在**我這良家少男嗎?
我閉著眼睛,等待她的撫摸。
果然一雙冰涼的手撫摸到了我的臉上,似乎還有著什麼粘液從我的臉上滑落下來,冰冰的,這是什麼情況?我心中第一個反應,這不冰涼還好,瞬間我心中打了個機靈,暗道一聲不好。
睜開眼的瞬間,只見是一雙沾滿了鮮血的手,正撫摸著我的臉。再一看,她那滿臉血汙的臉,包在凌亂的長髮下,正不斷的向我靠近,彷彿一旦靠近,就一口將我咬了去。
我靠,這他媽太血腥太恐怖了,頓時退開了兩步,心中一慌,就忘了本主角是茅山派的傳人,其實也很好理解了,我壓根就沒有見過鬼,沒見過這麼血腥恐怖的場面,哪裡會想到用什麼法術收拾她?
“你別過來啊,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至於害我嗎?”到了關鍵時刻保命要緊,但這話對這髒東西來說,顯然是不管用的。
她充耳不聞,只是不斷的伸著她的血手向我抓來。
這一逼急了,就想到了我還是茅山派的傳人,一咬手指,掐了個決,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在右手掌中迅速的畫了個圈。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說著就一掌拍了出去,瞬間“咣”的一聲,血光四射。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我靠,什麼也沒有發生,剛剛這是幻覺嗎?還是什麼情況?
一看那牆上的畫,在這會又有了變化了,王先生還是王先生,但他的腳上穿了一雙女人的鞋子,我的天啊,這太玄乎了,趕緊跑吧,要保命要緊。
於是我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