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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被扎送進醫院嗎?”我突然冒出的這種色彩濃重的人身攻擊的話語,讓偶爾來往的患者都忍不住回頭看我們兩眼,說完我就後悔了,其實他怎麼入院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他也是好心,想還個人情罷了,我這麼刻薄的說他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但是話都說出來了收回去是不可能的,也怪他今天倒黴趕上我心情不好,我被病人給爆發了,於是楚傑被我給爆發了。

楚傑的臉帶著點點怒容,我則別過頭去不看他,因為我心虛。

“米大夫,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是些誤會。您也不太瞭解我,您別這麼武斷的給我下結論行嗎?”

“對,對,你說的對,我們之間是不太瞭解,關鍵是沒什麼必要了解。所以我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你也不要介意啊,因為我怎麼看你一點都不重要。就象你怎麼看我,我也根本不在乎一樣。這飯我真的不去吃了,晚上我還有事,先謝謝你了。我們就說到這吧。”說完我轉身要離開,他忽然跨步擋著了我的去路。

“米大夫,你不去吃飯但我總覺的欠你個人情,我當時住院家人都不在,你幫我乾的那些瑣碎事,想想挺感激的,總覺的心裡過意不去,我這人也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總得想個方法讓我把這人情還了吧。要不我送您個禮物,要不您說個方法。”

我想了想,看著他:“你送我個錦旗吧,知道是什麼東西吧?就是紅布黃字邊上帶著好多穗穗能掛牆上那種,給我寫個醫德高尚,救死扶傷什麼的。我比較注重精神層面的東西。就這個吧,行嗎?”

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那種艱難的表情,讓我覺的我真是個人才,他看了我大概兩分鐘,然後咬著牙說:“行!瞧好吧您!”

他說的這句話怎麼又讓我突然覺的有些涼意呢?管他呢,我還不信他這種人真能去幹這事。

(28)大梁子 2

三天之後的一個上午,我正在給一個病人做著內診,帽子口罩捂了個嚴實。忽然聽見分診護士在外面喊著:“米大夫外面有人找你!”

我抬眼看了牆上的掛鐘,上午十點,這是誰啊?真沒眼力勁,正是忙的時候,外面患者站了一樓道,這個時候找我,真是會添亂。我猜測肯定是我那幾個不爭氣的表弟表妹,不是誤工就是曠工的來找我開假條。於是我朝外大喊著:“讓他等著!”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我處理完手上的工作,從診療室裡走了出來,看了眼護士問到:“誰找我啊?男的女的?”

“男的。”護士朝一邊指了指。

我抬眼過去,怎麼還是他啊?他這是跟我槓上了?楚傑正站在樓道里懷抱著雙臂,正仔細的打量著我。我十分不情願的走了過去。

“你找我啊?”

由於我帶著帽子口罩,楚傑似乎一時認不出我來,他皺著眉頭仔細觀察著我:“你是米大夫嗎?”

“是啊。”說完,我把口罩摘了下來,有點生氣的瞪著他。“又怎麼了你?”

“我怕認錯人,還是仔細點好!您讓我辦的事,我辦好了,我到公司露了個臉就趕忙趕到您這了,就為給您送這個。”

說完他從他拿的袋子裡拿出一塊紅色的綢子布,他捏著兩頭猛的一抖,一面碩大的錦旗隨即展開,他雙手捏著錦旗的兩頭,能從他的腰直垂到地上。起款:贈蘭心惠志米大夫,落款:刀扎傷患者楚某。中間四個大字:婦科聖手。從他抖開錦旗的那一刻,樓道里就立刻安靜了,所有的病人都停在了當下的動作上,連分診的護士都暫時停下了手裡工作看著我們。

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人在一種極度丟人現眼的狀態那種慌亂的心情,總之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態。說我想往地縫裡鑽那都是輕的,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穿越’要不就是‘重生’。楚傑很認真的看著我,然後特別鄭重的把錦旗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