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覺得他可靠嗎?”
“就比您姑娘可靠一點。”
“哎!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在想什麼,幹什麼事怎麼都跟冒險似的。”說完老媽搖著頭走出了臥室。“有空叫他來家裡吃飯。”
出門的進候丟下了這句話。
2010年9月20日這是個星期一,北京的交通又處於暴堵的狀誠了,現在我正行駛在通往首都機場的路上,今天我要送祁函離開,那個我欠了很多年的告別,要在今天還給他了。
心情真的很複雜,雖然他在通知我要離開日期的時候,聲音裡全是平靜,可是還是讓我的思緒混亂了好久,我在想著要跟他說些什麼話,還用不用說那些祝福他希望他得到幸福的話言,也許這樣說出來會讓人覺的十分的虛偽,可是我的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
坐在我‘肇事者’上陪我一路前往的,還有一上車就一臉嚴肅表情的全國銷售總監,他坐在我車內狹小的空間裡一臉怒容的看著窗外。因為我不叫他來,他偏要跟來,導致我給他提了三大要求,第一、見了祁函之後不許跟我說話;第二、不許在他面前做任何有身體接觸的動作;第三、不許跟祁函說任何挑釁性的言語。
楚傑的不高興似乎是因為我把他認為成了會鬥氣的那個人,“哎,你也把我想的太奇怪了,我忍辱負重多久了,我連最後他要走了都不忍不了嗎?放心吧我不說話,我就遠遠的看著你們。”
祁函站在海關口等待著我的出現,只有他一個人,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整個人清瘦了許多,他看到我的時候笑容在臉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保持住了。楚傑表現的很好,一走進機場,他就遠遠的跟著我,與我保持著十米距離,我想他跟祁函都互相看見了,也許這個距離真的很安全,足夠他們裝作互相沒看見。
“教授他們都進去了,我在這等你呢。”
“嗯,對不起路上有點堵。”
祁函忽然牽起了我的手,轉身朝海關慢慢的走著:“一直想著今天我們會這樣牽著手,一起走進去的。”
祁函的話我沒法接下文,只能任由他牽著朝前走著:“想不到兩次要離開中國,你不出現和出現都叫我這麼難受!”
“祁函,我祝你。。。。。”
“你別祝我了,你祝我什麼都是叫我難受。”
“那我祝你一路順風吧?”
祁函轉過身來看著我,忽然伸出手來輕拍了我的臉,然後緊緊的擁抱了我,他抱了我好久,久到我都有點擔心楚傑衝過來把我們分開了。
“露露,我愛你!所以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祁函靠在我耳邊說完這句話,終於放開了我,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進了海關。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想著這個欠了他許久的告別,如此的簡單,也許五年前我不來機場送他,是因為內心實在不想面對和他的就此結束,可是現在我坦然的站在這裡正視了此刻心裡的決定,終於覺的對於自己的這段曾經的感情釋然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楚傑的臉色自然不會是好看,他靠上來拉起了我的手。
我仔細想了想,轉頭看著他:“他說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啊?”楚傑直直的盯了我很久,忽然臉上掛上了笑容,笑容越來越大,他帶著滿眼的笑意牽著我的手走出了機場。
楚傑坐在車上也一直在笑,笑了一會他就轉頭看看我,突然抬手輕輕的推了我一下:“哎,咱們結婚吧。”
他突然冒出的話,嚇的我把肇事者開的又差點肇事了。
“你幹什麼啊?我這開車呢,你想嚇死我啊?”
“我才差點被你嚇死好不好。”楚傑的聲音比我的還要大,看來著實嚇的不輕。
“好端端的結什麼婚啊?”我依然在大聲的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