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又禁若寒蟬。
夜月璃挑了挑眉不置一言,即墨雪陽眸光暗含冷諷,這群見風便駝的白痴,別說主子沒想造反,就算他要造反,誰又能與之抗衡?
慕容小小心中隱隱有些明瞭,怪不得今晚來得是即墨雪陽,而不是碎月了,只是對於夜月璃今夜的目的,她是越來越好奇了。
“來人,將王守城押下天牢,等候發落。”南宮君昊沙沙地命令道,他手撐額頭,明顯體力不支。
“想不到真是三皇弟所為,你可對得起父皇?對得起宮門犧牲的數千將士?”
南宮月軒一晚上心臟不可謂是起起落落,雖然不知兵符為何為變成假貨,不過還好他在最開始就做了兩手準備。想來夜月璃當初是故意用假兵符引誘血天了,不過,夜月璃聰明他也不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夜月璃不是盜過兵符麼?如今替他背這個黑鍋也不冤枉罷?
夜月璃冷笑出聲,看都懶得看南宮月軒一眼,南宮月軒的心思他豈會不知,不過是他將計就計罷了,借他南宮月軒的手,給南宮月彬送份大禮。
見夜月璃無視自己,南宮月軒也不氣惱,他在心中冷哼,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也只能囂張的這一會了,來年的今日就是他夜月璃的忌日!
他轉身面向南宮君昊,拱手道,“父皇,三皇弟毫不知悔改,您絕不能姑息養奸!”
他也不怕在眾臣心中留下容不得手足的心狠印象,他只知這會迎合了老傢伙的心思絕對不會錯了去。
最後,他還沒忘了將南宮月彬拖下水,“二皇弟,相信你不是個不明道理的人,三皇弟如今作為實在是太讓皇兄寒心了,二皇弟認為呢?”他邊說視線還有意無意的掠向夜月璃懷中的慕容小小,其中深意,他相信南宮月彬自會看得懂。
蠢,愚蠢至極。南宮月彬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露絲毫情緒,他垂著眸子把玩著手中酒樽,南宮月軒到這時還未看清形式,真真愚蠢。
他南宮月軒到底哪隻眼睛看到夜月璃有半絲慌張?而他南宮月彬想要什麼從來都是靠自己爭取,用得著依靠他人?若南宮月軒以為只要他倆合作拉下夜月璃他便可得到小小?那他也太天真了,別說那樣的後果是小小永不會再看他一眼,就算此種方法真正可行,他也不認為夜月璃真有那般好對付,能讓他視為真正對手的男人,豈會簡單?
他緩緩抬眸,只說了一句,“本王無話可說。”
南宮月彬面色一變,好個冥頑不靈的傢伙,他都如此直白的暗示了,居然還無動於衷?哼,不配合也罷,等他收拾了夜月璃,下一個就是他南宮月彬!
夜月璃的紅眸冰冷的猶如凝了一層冰霜,嘴角卻往後咧開,露出一排森森白牙,笑意極其滲人,他道,“去,將人帶上來。”
很好,南宮月軒明裡暗裡的想對付他他倒是不介意,不過把主意動到丫頭身上那就是自找死路了,他想他一定會給南宮月軒尋個配得上他的華麗死法,不枉他南宮月軒來人世間走一遭……
即墨雪陽馬上領命離去,轉身前猶如看死人般看了眼南宮月軒,嘴中猶自喃喃,“哎呀,真是白痴,動誰的心思不好,居然……”太傻了,主子有多寶貝懷中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偏還蠢得往這上面犯,不是典型的找死嘛。
南宮月彬眼睫輕眨,身子微微坐直,哦?好戲要開場了麼?
高座上的南宮君昊眉宇緊皺,不知夜月璃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他毫不收斂眸中的狠光,不管怎樣,夜月璃最終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南宮月軒心頭陡然一跳,不明白即墨雪陽為何會那樣看自己?難不成夜月璃真留有後招?他立即平復心中驚悸,無妨,他同樣也有後招,且夜月璃絕對無法逃過。
隨著即墨雪陽拖進來個黑衣男子,在眾人好奇打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