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五號,迪拜帆船酒店。至於具體的房間嘛,你們不用擔心,只要你前往入住,我會主動前去找你的。”江藤晉一說道。
從他的話中,無論是艾麗還是陳爭,都聽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那裡,這個日本人組織的勢力非常強大,能夠隨時監視所有出入這家酒店的往來人等。
“既然如此,我到時候就恭候大駕了。”艾麗笑了笑:“看在生意的面子上,到時候你們可還要保障我的安全。”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再怎麼說,艾女士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江藤晉一說道。
“那好,我這就安排你出海。”艾麗一揮手:“阿炮,送江藤先生上船。”
“是。”阿炮走上前來:“江藤先生,請跟我來。”
碼頭不遠處的海面上,此時早已經停好了一艘遊輪,由阿炮親自將江藤晉一送上了船,隨後等阿炮再下船後,遊輪破浪向大海深處駛去,不多時,被大海湮滅了蹤跡。
等到江藤晉一走遠了,艾麗這才回頭向陳爭嫵媚一笑:“怎麼樣,這出戏我演的還不錯吧?”
“相當不錯。他已經完全上鉤了,這次等我們去了非洲,就能透過他,搞到很多很多我們需要的軍火,把我們的人全部都武裝起來了。”陳爭笑了笑說道。
“可是你為什麼答應要和他在迪拜見面?那是他們的大本營,你就不擔心他們的人會調查你?”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讓你出面的緣故了。”陳爭解說道:“如果不出所料,江藤晉一他所在的組織內。不但和日本政府有關聯,也和服部株式會社有利益勾結,搞不好就是服部株式會社出資扶持的。而服部株式會社的老闆服部武男見過我,所以不能我親自出馬。而至於你,他又沒見過。怕什麼他們調查。”
這倒是的確,其實陳爭和服部武男也並沒有正式碰過面,不過作為對手,服部武男勢必認得陳爭的樣貌。…;
雖然當時和服部武男在滄海市競爭的時候,艾麗也幫過陳爭做了很多事,但這些服部武男都並不知道,更不會認識艾麗。
如此讓艾麗出面,可謂萬全之策。
“更何況迪拜位於中東,我要去非洲,去迪拜剛好順路。更何況在去非洲之前。我也要準備準備,調集一下人手,不如直接就定在迪拜集合。”陳爭最後說。
“那,那就全按照你說的辦,我也讓我的手下去迪拜集合。”艾麗點了點頭。隨後又說:“就是便宜了小日本,買他們的軍火,還要給他們一大筆錢,尤其是今晚這個江藤晉一,好言好語籠絡著他,還要用那麼高階的遊輪送他跑路。要不是顧全大局。這種小日本我真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彆著急嘛,以後有的是你崩了他的機會。”陳爭態度倒是平和:“先給他們一點好處,等利用完了他們,包括他,也包括服部武男,我讓他們一個個全都不得好死!”
“呵。”艾麗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真慶幸,我和你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為什麼?”陳爭問。
“因為你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樣子,可你肚子裡的陰謀詭計,其實最多了。而且你又會占卜,算計了別人,別人還不知道,把別人買了,別人還會幫你數錢呢。而且你總說我做事夠狠,可我和你一比起來,還真的是差得遠呢。”
沒錯,幸虧陳爭不常下手,而且他所對付的每一個人,全都是該死之人,不會亂傷無辜。但只要陳爭一出手,往往就是讓對方萬劫不復的狠招。
就如同這一次的鄧子坤,莫名其妙地被日本人打死了,恐怕就算他到了地府,還會不停地叫冤呢。
陳爭嘿嘿一笑,艾麗又說:“現在你在香崗的所有計劃,都已經大功告成了吧?”
“還算不上大功告成,因為還剩下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