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軸聲,一名小軍官趕緊吆喝起來:“警戒!”
立刻有人去通知守城將領,城頭迅速匯聚起了更多計程車兵,各種守城器械也準備的十足。
在這同時,這段城牆的東端也上演了同樣的一幕,一輛棚車出現在護城河前,一些士兵迅速把護城河的堤剷出一個斜坡,隨後棚車被推上了冰面。
開弓放箭的聲音響起,同時,冰面上出現了更多的人。無一例外,這些士兵都頂著一個巨大的排盾,排盾手後面可以隱隱看到很多勾梯在先前移動。
弓箭射中排盾的聲音越來越密集。城頭的呼喝聲此起彼伏,一些投石機開始執行起來。
正是霧氣最重的時間段,雙方誰也看不清對方。在一陣嘈雜聲中,城外的進攻方後面突然傳出一陣巨大的砰砰聲。
巨箭在濃霧中升空,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掩蓋了他的破空之聲。
當巨箭劃破濃霧出現在頭頂,城頭傳來的慘叫聲立刻衝破了濃霧。
巨大的砰砰聲繼續,冰面上計程車兵靠近了城牆,兩輛棚車也順勢被推了上去。
濃霧中的作戰掩蓋了很多東西,尤其是對於守城一方。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巨箭就像暴雨一樣落下,普通的排盾和盔甲無法阻擋巨箭的衝擊力,這種情景彷彿就是噩夢。城頭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準備。
王行瑜和薛懷信的手下都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王行瑜和左睿的軍隊唯一一次作戰沒有機會接受巨箭的洗禮,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整個城頭陷入一片混亂。
靠近城牆的護城河堤也被鏟成斜坡,棚車推上去。
“需要多久?”
眼前一片霧氣茫茫。龐詡什麼也看不到。只聽到亂糟糟的喊殺聲,心情有些緊張,他禁不住問了起來。
“只要壓制住,半個時辰足夠。”天氣有些冷,視物不清,陳墨不喜歡這樣的天氣,他搓了搓手:“爆破成功就等於勝利,靜難軍節度使的地盤就歸我們了。”
根本沒有把王行瑜和薛懷信的軍隊看在眼裡。陳墨的表情無比放鬆。
龐詡承認左睿的軍隊很強,可定語下的如此簡單陳墨未免有些兒戲了。這可是十萬大軍之戰,他不敢苟同。
“戰爭就是士氣的一種戰鬥,就如同在永壽一樣,只要城內的敵軍向北突破,就大局已定。”左睿和陳墨的表情差不多,這次圍城其實沒有太大懸念,破城只是時間早晚。左睿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實際上是在等待和兩個盟軍相互熟悉從而形成一種默契,這個方略是陳墨的交代,他需要這兩個盟友形成真正的同盟,只有這樣才會對以後產生深遠影響。
龐詡知道左睿有爆破的能力,可有那麼容易嗎?
就在龐詡的質疑中,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突然間傳來,隨後地面劇烈的顫動了一下,這一聲巨響如同霹靂,讓眾人眼前的濃霧彷彿都稀薄起來。
沒等左睿幾人說話,同樣的巨響和地面的顫抖再一次降臨。
“不會有懸念了,就看敵軍什麼時間突破!”陳墨波瀾不驚的繼續凝視著濃霧。
“靜難軍的地盤歸我們了。”左睿扭過頭:“我估計應該是在下午。”
陳墨微微一笑:“我賭王行瑜會趁著大霧逃跑。”
“活的還是死的王行瑜?”
“生死無論,捉住很難,最大的可能是王行瑜要跑掉。”
“我們還有兩個不弱的幫手,王行瑜跑的掉嗎?”
“我若是王行瑜就會用強兵開路,隨後用騎兵一股股出動不停做掩護,趁著大霧完全有機會跑掉。”
“應該是這樣!”左睿點頭:“幹掉王行瑜不容易,他手下還是有戰鬥力的,不過能夠把他的大部分力量除掉就行,王行瑜還能翻身?”
“沒了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