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完,“現在可以睡了。”他下床去抱她,卻見扶在他身邊的以濛原本睏倦的眼眸也慢慢清明起來。
睡眠果然是需要時間的,只要過了那個點,想睡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沒有了睡意,以濛剛想起身,就見從床上下來的人,俯下身子,陪她盤腿坐在了地毯上,西臧的天氣雖然夜間有些冷,但是七月的天地毯鋪的很厚,坐在上面都不覺得涼。
疑惑地看著她坐在她的身邊,以濛問,“你不困嗎?”
祁邵珩沒有說話轉到她身後直接將臥室裡的燈給關上了,在等被關上的那一剎那,整個世界都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以濛內心癥結的畏懼感油然而生,“祁邵珩。”彷彿是潛意識裡的脫口而出,在適應了光明後的眼睛突然陷入無盡的黑暗,以濛完全在這樣的暗沉裡失去了方向。
凌晨,深夜,所有的窗簾都是拉著的,室內的漆黑是徹底的漆黑。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