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蘇以濛越來越清楚,那人也許有意不願意和她見面。
落了肩的雪化了,那樣的冷,那樣的寒,隔著外套滲入進毛衣,滲入進裡,在滲入到肌膚,四肢百骸,到全身。
渾身冰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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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默默守候,整整八年歲月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蘇以濛越來越清楚,那人也許有意不願意和她見面。
落了肩的雪化了,那樣的冷,那樣的寒,隔著外套滲入進毛衣,滲入進裡,在滲入到肌膚,滲入四肢百骸,最終到全身。
渾身冰冷!
雪越下越大,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雪白的絨線手套,越接雪花越是變得冰涼,雪花慢慢融化,以濛的臉被凍得發紅。
白雪茫茫,很快大地就染上了一層無暇的晶瑩。
以濛看著四周的一切,看著下落的雪花,這樣冷的自己,這樣涼的世界,讓她覺得發寒。
可是,她堅持等一個人。
雖然,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這麼做是為什麼。
盛宇二樓會議室,於灝推門而入,想要告訴上司,“祁太太已經等了50分鐘了。”
這樣冷的天,這樣大的雪。
可是,站在進入會議室的時候,他怡然放棄了這個念頭。
只因,上司現在的舉動。
二樓會議室的落地窗前,祁邵珩長身屹立著。
他站在這兒,不出去,也不下樓,就那麼站著看著在樓下,在大雪中等他的祁太太。
不是不知道祁太太在等他,不是不知道外面下了雪。
可照實如此,這個男人就這麼站在高處看著她,看著小姑娘冷的有些瑟縮的顫抖,看著她被凍得通紅的雙頰。
烏黑的發落了雪,那樣的纖瘦的一個小姑娘,在這樣的雪中足足等了有將近一個小時。
於灝站在祁邵珩身後,一時間將自己想說的話又收了回去。
——難測,難猜,這樣陰晴不定的上司是讓於灝畏懼的。
他明明就知道小姑娘站在雪中正等著他,可他就是不出現,看她一點點得被凍得渾身瑟縮,看她一點點被凍地手腳僵硬,看她烏黑的發一點點落滿白雪,結了冰,寒了身。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風霜雨雪慢慢的折磨,他在欣賞別人的狼狽。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現在的他,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一種極度的陰鬱裡,他的身上帶著毀滅一切的戾色和冷然,讓即便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於灝都望而生畏。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祁邵珩就那麼站著,站在落地窗前,看樓下纖瘦的身影像是暴雪中的寒梅,盡情的受著寒風的摧殘。
即便不回頭,他都察覺到了背後人畏懼的情緒,“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很冷血?”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大雪中受迫害,也不下去見她一面。
於灝知道上司在與自己說話,可現在的祁邵珩,讓他不敢回話,也可以說是不知道回答什麼會好。
“於灝,不是我冷血,是她,是她每次都逼迫我如此的。”
祁邵珩冷笑,站在落地窗前,他像是在和於灝說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在我20歲,我母親去世,我的生活是怎樣的你比我更清楚,為了‘盛宇’每日在公司度過,暗無天日,沒有間歇的工作量,讓我常常忘了什麼時候是白天什麼時候是晚上。人人都以為我站在可望不可即的位置怎樣的逍遙自在,可是,於灝那段時間我過的是怎樣的日子,你比我更清楚。”
於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