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極限。
六重天的靈脩,是陰陽五行,最好的作戰距離是遠端。
六重天的法天象地種,是變大變硬,最好的作戰距離是中程。
六重天的返祖種,是十丈幻境,最好的作戰距離是近程。
所以,靈脩和鬼修交鋒的要訣就是——不要被近身,不要被近身,從遠處打死他們
但現在,血河行者透過其詭異的軀體直接潛入了,並且出手了。
可以說,白衣判官釋放的是一個“單體技能”然而血河行者瞬間開大了。
暗沉粘稠血,宛如怪物的紅豔觸手,瞬間拉扯開耀目粘絲的軌跡。
更多的血液“咕嘟咕嘟”地漫湧而出,
帶著無窮的邪氣,
轉瞬化作了覆蓋這內廳的血河。
血河裡
太陽司祭明羅,以及其餘十六位聖信徒依然維持著陶醉的表情,竟未曾察覺環境的改變。
九隻骷髏蛇拍著羽翼,落在聖信徒的肩膀上,羽翼一旋,就是一顆人頭飄了起來
而那骷髏的面首竟是直接擠入了那新鮮的人頭中,為它們乾枯的臉骨戴上了一層皮,算是玩耍
咻咻咻~~~
不過一個呼吸的功夫,十六名聖信徒,全滅。
而骷髏蛇們調皮地拍打著羽翼,將人頭如皮球般在半空來回丟著,
而它們則是戴著眼珠垂掛、腦漿溢位的人臉,在雀躍地玩耍著,場面極度邪惡和掉san。
另一邊,血河裡突出一部分,迅速無比地攀纏上了太陽紅衣司祭明羅的軀體,然後遊動到他頭顱上。
這位之前志得意滿,在龍王府時猶然一副指點江山模樣的司祭,仿是終於察覺了什麼。
他全身若篩子般顫抖起來,十指亦在努力地動著,想要掙脫出這幻境
然而,身為靈脩本就被近身鬼修剋制,
何況此時的血河更是高了他一個大層次,
他即便再有本事也無力掙脫,更別說動用他那由神明賜予的六品法器——輝耀之鏡了。
太陽司祭明羅已然察覺了幻境,他心底近乎費解和絕望的咆哮著。
這怎麼可能?
敵人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會這麼快到來?
自己才剛到這枯柳山莊沒多久吧?
為何裝外佈置的禁制,防禦的人沒有半點兒警示?
敵人怎麼會一瞬間將內廳所有人全部籠罩進去?
他之前的信心被轟擊的粉碎,雙眼一抹黑,
所見的場面雖依然是小雪初晴的安靜晨間、他和聖信徒們共同讚美太陽神,然後用聖餐的畫面。
可是,他明白這一切都是假的。
但他明白又有何用?
太陽司祭明羅的無力的反抗終於停止了,七竅之中被灌滿了鮮血。
那鮮血旋即又覆蓋了他的身體,若是血色的裹屍布,拖拽著他直接淹沒入血河。
於此同時,只仿是來看了一場表演的白衣判官,還有正在玩人頭球、讓人掉san的“孩子們”也拉著一具具無頭屍體鑽回了血河。
咻~~~
滿廳血河瞬間乾枯,化作一道潺潺的血色溪流,又緩緩地從大廳的磚縫裡鑽回了泥土,又往外滲去。
大廳之中,又恢復了寂靜,
除了稍顯凌亂的桌椅外,竟是沒有半點殘留的血漬。
而因入了泥土而移動緩慢的血液,終於來到了屋外,垂落的天光裡,那兩名值守的太陽聖信徒竟還未曾察覺到內廳的變故。
血液開始上湧,從聖信徒背後的泥土裡緩緩的溢位。
接著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