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說話,只是更沉默地往他身旁走過去,承受著他帶給她的壓力,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他的態度依然教她冷得打哆嗦。
踏上校園的草地,她才準備鬆口氣,他卻追了過來叫住她:“站住!”
她怔了半晌,懷疑反問:“你……叫我?”
“你在搞什麼?”他突然質問她。
她更不解,但改不了怯弱的習性、低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無視於她的痛,冷漠地說:
“你是想要我良心不安才自殺嗎?你以為這麼做會得到我的寬恕嗎?”
“我……”傷口尚未癒合,她著實受不了被他無情的碰觸,本能的退縮低叫:“你放開我!我的手……”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跟你說得已經夠清楚了,你為什麼要死纏著我不放?”他無視於她逐漸蒼白的嘴唇和容顏,執意逼問出個結果。
“我沒有。”
“你沒有?你以為自殺能解決問題嗎?”他以鄙夷的目光看著她,“你只會讓我更瞧不起你!‘;
“雷!”好痛!她手腕上的紗布滲出血絲,她猛烈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