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齊寒的說的話，他也覺得神奇，因為此刻的感覺，他完全就是按照他的心來說出來的。

“你不是說一直討厭我嗎？”齊夜臨忽然轉過頭來，逼近了齊寒面前：“你不是從一開始就說你只想折磨我，只想看到我的痛苦嗎？你不是一直耍著遊戲來玩我嗎？為何如此討厭我，卻還要對我作出那些事，明明是討厭，做這些事不是更討厭嗎？！”

齊夜臨從未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臉也微微激動的紅了起來。

“你可以說出答案嗎？！”

齊寒沉默的抬起眼：“我不能。”

“……”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答案，但是我不要再我還不知道這個答案之前你屬於別人！”

“……”

齊夜臨微眯起眼睛：“你說你討厭我是吧？你說永遠都不會改變是吧？”

他話一說完，微踮起腳吻了一下齊寒的嘴唇。

“討厭嗎？”

齊寒有些吃驚的表情，吃驚的齊夜臨對他做出的動作。

心裡的感覺更是混雜，就像掉入旋渦中，各種不同的滋味混雜在了一起，嘗不出味道是好還是壞。

“討厭嗎？”

“……”齊寒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出：“嗯……討厭。”

但是齊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輕，一點都不像他的個性。

“……”

齊夜臨聽到，心再次刺痛了一會兒，但是臉上笑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