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個青年被人打死扔入水庫的新聞,在當地做過大幅度報道。一般人郊遊都很少選這個地方,這幫人挑吊橋想必也是怕孫立巖耍什麼手段。吊橋的話,一次只容許三個人走過,不好埋伏,下面的水庫就算能藏人,卻也藏不了武器。
這幫人共有五個,兩個拉著五花大綁的李拾歡站在吊橋邊,還有一個望著孫立巖的方向,一直觀望,算是放風。打電話給他們做交易的是他們的老大,李拾歡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名字,只聽他們喊他黃爺。這黃爺其實也就三十出頭,看著一臉戾氣,而他旁邊站著的那個看起來好像大學剛畢業的人,和李拾歡差不多大,但是冷冰冰的,一直不怎麼說話。其他幾個人都不怎麼和他說話,也不會要求他做什麼。黃爺對這個人的態度倒是透著點古怪,李拾歡看不出這兩個人到底誰做主。雖然大多數黃爺說話,手下人做事,但那個年輕人只要做個表情,黃爺便改口換個做法。
李拾歡是在路邊等搬家的貨車時,被他們強行綁上車,帶到這裡以後幾乎也沒吃過什麼東西。其實他們也沒怎麼為難他,只不過他被綁著,根本睡不著,再加上因為抵抗其中一個人的強迫,捱了幾腳外,也沒什麼大的傷處。只不過他現在飢餓難忍,胃疼得厲害,再加上一日一夜沒有睡,本來虛弱的身體便有些受不住。膝蓋的傷倒是那個年輕人幫他換了紗布,還用了消炎的雙氧水擦過,並沒有大礙。
他們雖然約的五點,但三點的時候,江亮和徐徹已經走向吊橋。徐徹做醫生的打扮,跟著江亮後面,兩個人提著一大一小的箱子,看到他的時候很是擔憂的樣子。李拾歡的嘴被他們堵住,想說也沒辦法,便只能看著兩個人乾瞪眼。他怎麼也想不到,徐徹會為了他來這裡,但想到這幫人的埋伏,便狂轉眼珠子暗示江亮,奈何他目不斜視,好像沒看到一樣。
“磁帶我拿來了,你們可以放人了嗎?”江亮看到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腰間別著槍,而其他人似乎都沒有武器,只有刀具,便在心裡琢磨怎麼下手。
“等一等,跟在你身後的人是誰?”
“他是我的私人醫生,因為我怕人質被你們傷了,需要臨時救治,所以找他來。”江亮心裡把一切豁出去,倒也不懼怕。
“孫立巖,你倒是挺疼你的小情人。你走到吊橋中間,讓你的醫生站那頭遠點。”黃爺繼續說道。
“長話短說,到底要怎麼個交易?我走過去,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磁帶?”江亮早已看出李拾歡手腳被綁,已經烏青,想必綁得很緊,站立不住,只能被兩個大漢扶著。
“你等等,你這麼輕易交磁帶?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那你要怎麼樣?”
“放磁帶的箱子有密碼,你打不開的,所以你只能磁帶和箱子一起給我。現在我讓這個人幫你開箱子,只要他開得了,我們就信這是真的磁帶。”那個黃爺說道。
江亮心想,昨天孫立巖開啟這個箱子毫不費勁,根本沒什麼玄機,怎麼這個人說這個箱子連他都打不開,這其中是有什麼不妥?
不等他想明白,那兩個人扶著李拾歡,跟著冷冰冰的年輕人,走到江亮面前,只聽到年輕人說道:“你把箱子放在地上,我蹲著按數字,如果箱子開,我自然會拿東西,到時候你站著我蹲著,想必你總有辦法鬥過後面那兩個人,把你的心肝寶貝搶走。不然的話,可就別怪人物兩失。”
“好。”江亮不說話,只等他按完密碼,正要開箱的時候,便抬腳踹倒一個掉進水裡,另一個剛要動作,就被他一個勾腿,也拎起來扔入水庫。
黃爺拿出槍,正對著江亮,喝道:“你小子找死?”
他剛要開槍,就聽到那個年輕人說道:“黃爺住手!不要對他開槍,這磁帶是真的!但這個人不是孫立巖。”
“靠,他不是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