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後門的顧寧看了半天,葉景榮,葉家二少爺,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他出現在孟長溪身邊,他們兩個怎麼會混在一起?看樣子還很親密,孟家走了狗屎運不成,一個張老不行,又來了一個葉景榮。
這事他必須跟父親說一聲,孟家想拉攏葉家,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孟長溪是什麼東西,也配和葉景榮站在一起。
顧格非這兩天一直悶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有辦公檔案全由秘書拿回家批閱。就算是天天進顧董家,秘書連顧格非的影子都沒看見,連薛雲靜和顧寧也很少見顧格非的面。
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上的鞭痕一直沒有消退乾淨,當人看著他時,他總覺得在看他身上的鞭痕,這些鞭痕就是他的恥辱,每存在一天,都在折磨著他,讓他始終無法釋懷!
孟思源!顧格非一拳砸下,這個仇他一定會報,總有一天,他也要讓孟思源嚐嚐這種滋味!
門外響起敲門聲,顧格非收拾好情緒,應了一聲,門被推開,顧寧拿著東西進來。
“父親,你的藥膏我拿來了,龍見讓你睡前再抹一次。”
顧格非點點頭,顧寧放下東西並沒有馬上離開,顧格非抬起頭,“還有事?”
“父親,葉景榮這個人你瞭解嗎?”
“葉景榮?”顧格非想了想,“是那個葉家老二?他怎麼了?”
顧寧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道:“我發現哥哥最近老和他混在一起,葉景榮還接哥哥上下學,父親,你也知道,富家子弟總有一些奇怪的癖好,玩小男孩什麼的……”
顧格非瞪眼,“你說的是真的?”
顧寧點點頭,“我只知道這些,他們私下裡做過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玩小男孩這幾個字深深地觸動了顧格非的神經,一般人家尚且忌諱這種事情,更何況顧家這種豪門,就算他和孟思源離婚了,孟長溪也是他的兒子,這一點永遠不會變。他的兒子怎麼可以做別人的臠寵!
“你親眼看見的?”顧格非臉色陰沉,差點把手裡的簽字筆掰斷。
“很多人都看見了,這又不是什麼秘密。”顧寧火上澆油,他這回可沒有說瞎話。
顧格非摔了筆,極度憤怒之下,眼睛都開始充血,他不相信顧寧說的話,但是仔細想想,現在孟家敗落,正是需要有人扶持一把的時候,孟思源,或者是孟長溪自己的主意,想要透過這種下賤的方式從葉景榮那裡得到好處,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不行,他得找孟思源談談。
孟思源停了車,進了姜遊的小樓,黑子看見他,狂搖著尾巴,他摸摸黑子的腦袋,“姜遊呢?”
黑子立馬在前頭帶路,帶著孟思源進了後面的藥圃,姜遊正在裡面幹活,看見孟思源進來,連忙迎了出來,“孟叔。”
孟思源看了一眼這些草藥,“照顧的不錯,白芍這麼早就開花了?”
“是,我也挺奇怪,白芍的花期在五六月,這一株,長溪拿過來的時候已經打了花苞了。”
孟思源聽他這麼說,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轉而問道:“你上次要了長溪的生辰八字,還沒有告訴我結果。”
姜遊猛地拍了下腦袋,“你還記得,我都快忘了。”
“孟叔的兒子那絕對是人中龍鳳,命格好到沒話說,你放心,長溪以後一定會越過越好,他是孟家的福星,才不是什麼掃把星。”
“是嗎?”孟思源聽罷更加凝重,“你這麼說,我倒是更加擔心了,命太好,也不一定是好事,過猶不及,我怕長溪會受到反噬。”
“長溪命中有貴人相助,孟叔你不要想太多,既來之則安之,上天這麼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
“貴人?這貴人是男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