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但是如果葉景榮是飼主,那孟長溪絕對逃不過被上的命。算了,不想了,頭好疼,王八蛋,一手刀差點要了他的命!
好歹這個月躲過了飼主,到下次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孟長溪鬆了口氣,靠在車上,迎著陽光,他發現泉眼的顏色又淡了一點,以前還是濃綠,現在又淺了一點,大概是深綠吧,泉眼在慢慢變淺,按照這個規律,總有一天會消失不見。好像每次身體發作後,泉眼的顏色都會變,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孟長溪請假在家休息了幾天,正趕上張老生日,他和孟思源都受邀參加壽宴。
孟思源穿好西裝,在書桌前站了一會,將上面的一疊照片收了起來,塞進了西裝口袋,他眉眼清冷,暗藏著一抹深沉,這個樣子讓人十分琢磨不透,深灰色的西裝很合身,配上暗花領帶,把他襯得更加俊美斯文,很有大家公子的出塵風範,即使快要四十,走在路上,回頭率也是百分之二百。
“爸爸,我應該帶點什麼禮物好?”孟長溪穿著文質彬彬的三件套,天藍色的領結讓他看起來非常的活潑。
孟思源收起了眼中的冷意,笑道:“你張爺爺喜歡你做的安神茶,你帶它就可以了。”他打量著兒子,總覺得自從他和顧格非離婚之後,長溪變了很多,怎麼說呢,以前的兒子總是藏著心事,現在倒是開朗了起來,氣質也不一樣了,每每他看向兒子,覺得心中異常的平靜,彷彿置身在和熙的春日,兒子就是那一縷陽光,驅逐了所有的黑暗。
他摸摸孟長溪的臉蛋,這裡差點被人毀了,一想到這件事,他的心頭就聚起了陰鷙的煞氣。他把那瓶蘆薈膠拿去做過檢測,成分非常不純,且新增了很多種化學藥劑,抹在人的面板上,不毀容也掉層皮。
“這裡有什麼別的感覺嗎?”
孟長溪搖搖頭,“沒有,我真的沒事。”
孟思源點點頭,孟長溪告訴自己,他抹得不是這裡面的東西,他相信,無論是藉口還是謊言,兒子不願意說,他不會強逼他,但是仇,還是要報的,誰想害孟長溪,他便加倍奉還。
孟思源臨走的時候,帶上了那瓶蘆薈膠。
“顧總,裡面請。”
顧格非提著禮物,裡面是一件非常貴重的山水畫,出自名師之手,在市面上,基本已經看不到真品了。顧格非這次算是下了血本,無論怎麼樣也要重新博得張老的好感,這對顧家的生意至關重要,至少在榮城裡,他想要往高處走,有了張老的提拔會事半功倍。
他一進了大堂,便看到不遠處張老正和孟思源在聊天,兩人相談甚歡,孟長溪這個小混蛋居然也在這,真是冤家路窄,顧格非暗道一聲晦氣,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和張老打招呼。
張老對他很是敷衍,本來顧格非不在邀請之列,不過他有個混賬兒子非要請顧格非過來,大喜的日子,他就當做沒看見好了。
東西送了,張老並沒有給他好臉,這讓顧格非非常沮喪,看什麼都不順眼,尤其是孟長溪的眼神,讓他非常的不自在。他也不敢對上孟思源的視線,做了虧心事,他總擔心孟思源會報復他。
不過,以孟思源的性格應該不會的,他寬慰了自己兩句,便沒把這事再放在心上。
孟長溪進入宴會廳,百無聊賴的喝著果汁,這種地方是大人的社交場,跟他這種‘小朋友’沒關係,但是他也得堅持到散場才可以走,他躲到沙發裡,想安靜的補個覺,有人卻不讓他如願。
“溪溪~~”拖著兩個小尾巴,孟長溪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
“你也在這啊。”池唐一屁股坐到孟長溪身邊,擠了擠他,“我二哥也來啦。”
孟長溪點點頭,“怎麼在哪都能遇到你。”
“嘿嘿,我跟我二哥過來蹭吃的,諾,他在哪。”池唐抬手指了指,突然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