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任任何事情,除了本門危機,決不再回來,爾等好自為知。”
說完,一甩手,捲起大師兄就飛走了。
我耳邊傳來一絲傳音道:“別在犯傻,留住性命,為師在山下等你。”
我知道這是一合子長老給我的傳音,心裡現在才默默的叫了一聲:“師傅。”
這個時候許清風,也站起來:“這樣也好,這樣的虛偽門派,我不加也好,你們教的破玩意,我就還給你們,此後大爺我和你們天宇宗再也沒有半點瓜葛。”
接著清風又對我道:“師弟,是我連累了你,今天,你上天,下地師兄我都陪了你去,絕不後退。”
說完清風,運功一震,自爆丹田金丹,我悲呼一聲:“師兄”這可能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由心的叫他師兄。
可恨我動不了。
上面的各位長老被一合子長老一鬧,又被清風罵了:“虛偽的門派”還自爆丹田還回武功。
這在修真界千百年來,也是第一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本門的羞恥,但是金丹碎了與常人無異,而且再也不能修煉了。
而我已經有了元嬰,如果要追會我的武功,就只能殺了我,但是剛才已經宣佈不殺,所以大長老天鶴子用法訣封住了我所有的經脈,使得我現在比清風還不如。
被逐了,我和清風連東西也沒有回去收拾,也沒有和大家道別,就一路下山,我有點留戀的回頭看了看這個我曾經住了十幾年的地方,我的童年,少年時代都在這裡度過。
現在我們兩人,和普通人都不如,清風更是走路都困難,剛才自爆丹田,全身經脈都受了重傷,而且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樣自己療傷了。
我難過的看著他。
清風故做正定的對我笑笑:“你小子在大殿都想殺人,牛啊,真的牛鼻子啊。
他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難過,都因為我的一時衝動,害了他,也連累了師傅和師兄。
清風看到我難過,掙扎著不要我護著他,跑道山路邊,對著雲還一指道:“師弟,你知道嗎,在你閉關的四年裡,我寫了一首詩,你想不想聽。
我心裡一楞,道:“你能寫什麼詩”
他一副鄙視我的樣子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師兄我可是多才多藝的,現在我就給你新創一首。”
他正了正嗓門,一首讓人想噴飯的詩出來了:“啊,藍天啊,你為什麼這樣藍啊,白雲啊,你為什麼這樣白啊……啊……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你是天上的丁丁貝(蜻蜓)在飛,我是地上的毛狗在追……啊……啊……
在群山中,迴音老遠的傳來:“你是天上的丁丁貝(蜻蜓)在飛,我是地上的毛狗在追…………啊……啊……”
“……”太有詩意了,真***的高,這樣的詩都被他寫得出來。
一覺身後有人,再一回頭,我跪下了淚流滿面的叫道:“師傅,請恕弟子不肖。”
清風轉過身來,也跟著跪下。
一合子長老道:“終於叫我師傅了啊,不叫長老了,好啊,好啊,這次不是你們的錯,為師從來都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可惜了清風,你為什麼這樣傻,’
師傅,為我們一人送出一道真元,把清風身上的傷治好,但是對大長老天鶴子把我身上封住的經脈也無論為力,一是不知道用什麼手法,二是要解的話,功力還得高過大長老天鶴子
,這兩樣,師傅都還沒有那樣的能力,本來師傅最擅長的也就是大衍神算,雖然,也是大乘期的高手,但是這方面的研究就很少了……
“現在你們有什麼打算?”師傅問道。
我和清風兩人都茫然的搖了搖頭,說實在話,我幾歲如山,現在連父母的樣子都記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