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著人家盤問什麼呢?”
陸寂並未打算隱瞞,他往謝微星那邊走去,一一說了:“問問你們是何時相識的,在那宴會上做了什麼,方才閉了門躲在屋裡又是在說什麼事。”
說著,他已經走到床邊,瞧見床裡側的錦被被人翻過,他臉色一變,語氣陰沉:“你叫他上床了?”
“什麼上床?說的好像我跟他做什麼似的?就是請他來床上聊會天。”謝微星往下出溜兩下,準備睡個午覺。
陸寂毫不客氣將被子掀了,扯著謝微星的衣領子把皮肉一寸寸檢查,又捏開謝微星的雙唇,看那舌頭有沒有叫別人咬過,最後還要探手下去,往幽秘的地方鑽。
謝微星受不了折騰,翻了個身把陸寂推遠,忍不住笑起來,“你怎麼跟個小狗一樣?”
是那種患得患失的小狗,生怕主人身上沾了其他小狗的味道,於是嚶嚶叫喚著,在主人胸前拱來拱去,用自己的氣味重新覆蓋。
陸寂卻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他把謝微星頭朝下放在腿上,將那鬆鬆垮垮的褲子扯了,掰開檢查。
“嘶——”謝微星抖了抖,“疼。”
屁股還腫著呢。
陸寂雙手變得輕柔,他沒敢再折騰謝微星,態度也軟和下來,“說什麼事要到床上才能說?”
謝微星提起褲子,哼了一聲,“當然是說不能叫你知道的秘密,不想我們在床上說,那就給我解藥,我走出去跟他說。”
陸寂訕訕地拉過被子,給謝微星蓋好,“睡吧。”
聽見陸寂的腳步聲漸漸遠離,謝微星卻突然睜開雙眼,睏意早已一掃而空。
他還在想宋九枝那番話。
若他是陸寂,一個人躲在黑暗中,不知前面等待的是生是死,突然有一個如朗月清風的仙人出現在面前,救他於水深火熱,予他權力地位,對他百般好,他當然會把那人視為神明。
事實上陸寂也是這麼做的,陸寂對他百依百順,他說什麼陸寂都當聖旨聽。
他從未要求陸寂回報什麼,他只是做了那種局勢下,最好的選擇。
陸寂當然不敢褻瀆自己的神明,可若是神明主動走下神壇,並施捨愛意呢?
謝微星不敢說自己是什麼神什麼仙,他不過是個普通人。
但普通人的愛,更不該被辜負。
自知理虧的謝微星晚上十分配合,他主動把衣裳脫了,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來吧,早點搞完早點睡覺。”
見他這樣坦率,陸寂倒不敢動手了。
謝微星斜著眼看過去,“怎麼了?還沒想好怎麼搞?”
陸寂仍舊沒動。
“你春宮圖不是看了挺多嗎?”謝微星揶揄一句:“要不現在再找幾本來看看?”
陸寂嘆息一聲,俯身下去堵住那張喋喋不休不饒人的嘴。
這個吻異常小心,不帶任何慾望,輕輕柔柔地舔弄著。
可謝微星心跳卻漸漸加快,意識到這一點,他抬起雙手抵在陸寂胸膛。
決不能叫陸寂聽見。
陸寂沒作他想,說著今晚要同謝微星親熱,也不過是要了一個吻,便攬著謝微星睡了過去。
謝微星就這麼在攝政王府過了幾天無聊日子,身子恢復了不少,甚至能站起來走幾步,但還是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