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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我可以替我自己高興,但絕不為你做事。”輕弦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道。

瓏月倒是點了點頭,輕輕將毛筆放置筆架上,淡淡的聲音輕如囈語,“這倒也像你。”

休夫 (1)

話落,突然幾聲鏘鏘幾聲作響,自輕弦所座的椅子中突然彈出幾柄如折彎了一般的刀刃,瞬間困住他的雙手腕,唯有翹著的腿有一處倖免,另一隻腳腕也被刀刃縛死。

“你……!”輕弦一驚,剛一動彈……

“別亂動,萬一一個不好,可就割斷筋脈了。上好的精鐵,就算是最強悍的內力恐怕也粉碎不了。”瓏月仍舊慢條斯理說著,繼續鬼畫符,忽然像是剛剛想起什麼,略抬頭道:“對了,忘了告訴你,這把椅子是我前兩天逛雜貨鋪時候買的,坐得可舒適?不過就是陳年的鐵木梨花,硬了點。”

說完,還抬起手看了看指尖,花了一下午功夫才裝了幾把刀刃進去,手指已經磨起了幾個水泡。她本想多做些防範,畢竟能來到她書房的不見得都是朋友,卻不想,輕弦偏偏撞了頭一遭。

而她當初看中這把椅子僅是因為木質堅硬如鐵,本打算用來做些防具,卻不想真的很難鋸開,索性便有了這麼個東西。而那些折彎了的刀刃,青刃教出品,沒有二等貨。

輕弦的臉色很難看,咬牙暗暗運起內力,若是尋常的椅子恐怕頃刻便化灰,然……瓏月並沒說謊。

“你想幹什麼?!”輕弦咬牙切齒,這麼多年來,還未如此被動。

“不想幹什麼,你總是來憑白吃我的喝我的,想收點利息安慰安慰自己。”瓏月再次放下毛筆,踱到桌角處坐下,些許居高臨下望著輕弦,微微一笑,“我待的客,好的上茶壞的上毒,就如你這類不清不楚的也分三六九等,至於是哪一等……說說,你的身份來歷。”

“做夢!你以為這點伎倆就能困住我?笑話!”輕弦說著,頂力挪了挪手腕,卻登時割破了面板,氣急之下倖免的一條腿猛地踹向瓏月。

瓏月稍一閃身,看著輕弦手腕瞬間淌下的血。她其實不想這樣,只是輕弦的存在太匪夷所思了。靖王府破敗之後,他帶著院中的淳雨一同離去,就連信梟都不知道他的下落。而她如今入府剛剛一日,他便再次找上門來,她不想懷疑,但是她對眼前這個人就連一知半解也算不上。

“困不困得住你我說了不算,你自己試過才算。還有,別盤算任何鬼主意,椅子裡暗藏了不知多少銀針,萬一我的機關沒做好,你就要變成篩子了。”瓏月這叫信口開河不怕唬不住人,硬如鐵的木頭,她哪有那個功夫去鑽無數針眼?

而輕弦作為江湖中人,各種變態詭異的機關也聽過不少,不由更加恨得咬牙切齒,卻也不再亂動。

“說說吧,說了實話我不見得能把你怎麼樣。不過,你要是不說……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頂多屋裡多一具乾屍,我再換個書房就是了。”

“忘恩負義的女人!”輕弦顯然不是吃素的。

“我算有情有義了,否則……”瓏月挑著眉,一副看篩子的表情。

輕弦知道,他今天算是栽了……

休夫 (2)

仰著頭,褪去了身上的凜冽,又是那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耍賴一般的口吻道:“放、開、我……”

瓏月也一笑收起了以命要挾的冷硬,懶散散抱著雙臂問道:“你說你之前是個殺手,什麼組織?什麼等級?”

“放、開、我……”輕弦仍舊耍無賴,不放開就是不說。

“好,你不說……”瓏月也不再以命相要挾,慢條斯理拿起桌上還未乾透的鬼畫符,勾唇一笑道:“其實你一直不知道,我還有降妖除魔的本事,若這張符貼在你臉上,準保你什麼都說。”

輕弦猛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