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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相愛的感覺,又或許……不是相愛?不可能,她最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好了,隨你吧,到時候拖家帶口來找我就是了。”瓏月說不得什麼,瓏雪沒做錯。她如今已經是個陷入愛河的女人,身心都給了那個王爺,她再橫加阻攔有意思麼?

不期然又看向宮漓塵,起身洗了帕子將他手上的梨汁擦淨,細膩纖長的手完美得她都不敢觸碰,卻看著那掌中淺淺的紋路略微發愣。

腦海中沒有了瓏雪的聲音,不知道突然又去做什麼了,瓏月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急促。

真的很想明明白白問問宮漓塵,他是否是喜歡她。曾經那些關於愛情的猜測,都在她臆想中唯美展現,其實,宮漓塵除了說要她信他,再也沒說過其他。

糾糾結結,最終劃上他的掌心,卻變成了……出去走走好麼?

幽風明月,後院中一片寧靜,新除去雜草的花壇中還有些零落,淡淡的花香全然沒有去年那麼濃郁。

眾美百態 (8)

如今靖王府還在招攬下人,本也不算小的王府顯得人跡寥寥,兩人漫步,沐浴在月光之下。

牽著微涼的手,瓏月臉上滿是愜意的笑容,其實幸福很簡單,又何必那麼較真呢?

清冷的月光撒在宮漓塵淡藍色的衣袍上,銀光籠罩得些許晃眼,猶如月下璀璨的明珠般熠熠生輝。還是那麼淡然的步伐,還是那一副無懈可擊的沉穩,垂眸斂目,與昔日沒有什麼不同。

宮漓塵本就不大愛說話,如今哪怕說了,對方要回答他也不那麼容易,就有了更多沉默的理由。

瓏月隨手摘下一朵花塞到他手中,唯一還能說話的嘴再不說什麼,宮漓塵就真的像要消失在空氣中了。

“今年的花開的不佳,但是花瓣更有韌性,想必優勝劣汰之下,明年的花能開的更好。”宮漓塵淡淡說著,捧著一朵鮮豔的牡丹,襯得那雙手更加白皙無雙。

瓏月一笑,剛握起宮漓塵的手就要寫字,突然只覺夜空中一絲波動傳來,想了想,對著周圍隱藏的死士比劃了個手勢。

我送你先回去,有點事,一會兒再去看你。

“好。”

送完宮漓塵回屋,瓏月轉身利落到了書房,這裡曾經是閒置的,而她如今多少要辦事,總不能經常在臥室見人。

書架上還沒有什麼藏書,倒也擦得乾乾淨淨,書案上擺放著筆墨紙硯,一應都是新的,看來靖王胸無點墨的論調就快被顛覆了。

隨手抽過一張宣紙狀似揮毫潑墨……其實她的字很難看,若是真裝裱在門匾上,形同塗鴉,準讓前來拜訪的朝臣們指指點點不說,順帶收穫一地大牙。

一邊百無聊賴畫著,不期然,只見窗邊慢慢探出個腦袋,雙臂撐在窗稜上,飽滿的額頭在燭光下泛著圓潤的光。

瓏月手指猛地一抽,如鬼畫符一般的宣紙瞬間飛向那個腦門,卻被來人一把抓住,染了一手的黑墨。

輕弦眉心微微一皺,將宣紙揉成一團擦了擦手,重新趴在窗稜上,揚了揚下巴道:“喂,我還是你的侍夫呢,你沒忘了吧。”

“怎麼敢忘?”瓏月輕輕一笑,指向桌案前方厚重敦實的木椅子,“許久未見了,坐下來聊聊。”

輕弦倒也痛快,手一撐翻身而入,一身勁練的黑衣片塵不然。大大咧咧落座,也不像曾經見過那般懶得像沒了骨頭,只是那姿勢著實隨性的可以,哪裡像侍夫見了妻主呢?

而瓏月也並未像是單獨接待他,仍舊低著頭,在紙上鬼畫符。

“喂,你真的想做女皇?”輕弦終於按捺不住問道。

“我如果做了女皇,你好歹也是個皇侍,是不是該替我高興或者出一份力?”瓏月慢條斯理說著,又一張鬼畫符誕生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