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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麼,吹了個婉轉勾人的口哨,然後拋了個曖昧的眼神給蒼慕勤,軟著嗓子膩著音道:“王爺,你過來。”

蒼慕勤先是以愣,而後懷揣不解地走過來。

葉蒔眯眼一笑,忽然,蜷身彈跳,將身體完全穿梭向後,這需要很柔軟的身體以及很好的協調力,完美的彈跳力,轉眼之間,綁著的雙手就已經被拿到身前,她高舉雙手,狠狠地向蒼慕勤的頭部砸去。

這一下,將未加防範的蒼慕勤砸的頭暈眼花,捂著被子身形晃動了幾下,最後被子直直地從他肩膀上滑落下來,健碩的麥色男性身體就暴露在葉蒔眼前。

她眯著眼瞧了下那個侵佔過自己身體的巨大男性象徵,乍乍舌,轉過身背對他道:“對付你這樣的變態,本公主也很在行!”

蒼慕勤氣瘋了,就在他要爆發時,那雙琥珀色的瞳仁忽然緊縮,像蛇的眼睛,散發出冷冽的光芒:“來人!把她押到柴房關著!”

葉蒔憤恨地看著蒼慕勤,在護院們的推搡之中離開了他的視線。

柴房稱之無愧,只有乾柴和一些用來引火的稻草細料,那些護院似乎怕她破門而出,把用來砍柴的斧子也拿走了,而後鎖了門。

光線從糊著白布的窗框照射進來,她起身拿起一塊手臂粗的原木,試著砸窗框。

動作在此,卻沒下去手。

她覺得自己需要一段時間冷靜,現在出去怕會惹怒蒼慕勤,人多欺少地再將她送到更暗無天日的地方,實在不合算。

秋白求籤未歸,他若回來,定會尋她

抱著這種希望,葉蒔在柴房坐了很久,寒氣侵體,冷的她直打顫,沒過多久,她就開始發燒了。

坐在稻草上念著秋白的名字,腦子裡想著自己昏迷了多久,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她大概算了下,自己昏迷的日子是十二月十五,成婚是二月二十一,成婚後從蒼國走到蒼國邊境大概四天,料想現在已經到了三月,她已經昏迷近三個月。

楚千悠曾說,讓她老實去蒼國。這是葉蒔最先想起的,而後想起了隱約中總是有人提起過蒼國,出嫁,和親,那時她未在意,現在想來才懂,她的婚事怕是早就定下來的。

持國公主的自殺原因已經成迷局,她猜想,原因應該很多,成婚必在其一。

頭重腳輕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她扛了一陣子後支撐不下去了,雙手環抱著曲起的雙膝,將頭深深地埋在裡面。

好難受啊,早知道穿雙鞋出來好了,腳都凍的麻木了,身上的衣服始終半乾著,冷汗涔涔。

“公主!”

是誰?葉蒔恍惚間抬頭,眼神迷濛。

門口的身影遮擋住一小片光陰,他穿著白色的衣裳,乾淨的不染纖塵。

她想回頭應他,卻無能為力地向旁邊倒去。

要等的人等來了,可以無憂無慮肆無忌憚地倒下:“秋白會照顧我”是她的唯一想法。

恍惚中她好像聽到有人在不遠處對話,聲音很輕,但話語中卻充滿了威脅之力。

“她現在若有差池,我絕不放過你。”

果然,秋白是疼我的。

葉蒔安心昏睡過去。

年幼時葉蒔曾跟軍區大院裡的玩伴打賭,說長大定要把周局家的小少爺娶進門。畢業後的葉蒔收到的第一份請帖就是那周家小少爺的,他要結婚了。

在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她計劃著明天如何搶親,管她新娘是哪家,即便是大權貴,她也要搶走周家小少爺。

婚禮時她荷槍實彈,早早到了,大墨鏡幾乎遮住一半的臉,看不出她是喜是怒,挺直了脊背,活脫脫像個保鏢似地站在酒店門口。

年幼的玩伴已經發展成閨蜜,她也收到了請帖,葉蒔這身裝備,想不被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