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靖柔記得自己喬裝打扮,讓下人帶著自己偷偷溜出國公府去找雲裳,還真沒打過。不僅如此,雲裳還對她拳打腳踢,回去後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自此之後,就跟雲裳結了仇。
最可恨的是,她後來在皇宮見到雲裳的時候,雲裳居然沒認出來她。
雲裳忘了她可沒忘,這件事一直壓在心底,豈會給雲裳讓出房間。
黎靖柔對雲裳瞪眼睛,她絕對不會給雲裳讓房間。
沒等雲裳回答,衡高軒先站了出來,“你們說好了讓出兩間房,怎麼說反悔就反悔?真要說先來後到,你們還比我晚進來,那也是本少爺先訂房。
掌櫃的,這五間房本少爺都要了,就給我跟班住,你能怎麼樣?”
羿宴芝:……
她一個人住五間房,是準備將她大卸八塊,一個房間裡扔一部分?
不過她這會終於看明白了,衡高軒是故意給她拉仇恨,讓那些貴女記恨她,對她出手。
衡高軒的話惹惱了黎靖柔,“我們什麼時候說好讓出兩間房了?”
“她說的。”衡高軒指向莊琬凝,“她說你們兩兩住一間房,難道是在放屁?”
這種粗魯的話那些大家公子絕對說不出口,衡高軒卻不管,他可是京城第一紈絝,沒有什麼他不敢說的,更不用給誰面子。
至於對方是女子不能如此無理的話,抱歉,沒人教過他。
就算有人教過,他也不記得。
黎靖柔被氣得不行,指著一旁的羿宴芝,嘲諷的看向衡高軒,“你怎麼不跟她住一起?她不是你的跟班嗎,住一間房不是更能任你差遣嗎?”
在她們眼中,衡高軒給一個跟班爭取住的地方簡直離譜,一定是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羿宴芝眉頭擰了擰,她雖然為了賺銀子出來做事,可有些事情她也不能忍受。
羿飛白在朝為官,她要是被人汙了名節,對羿飛白有影響。
不過不用她開口,衡高軒已經嘲諷回去了,“你眼睛是瞎了嗎?就算她打扮的跟男人一樣也是女人,夫子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嗎?
她是我的跟班,又不是爺的女人,為什麼要跟我一起住?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想壞我名聲!”
羿宴芝嘴角抽了抽,其他看熱鬧的也忍不住將頭轉到一旁,很想說,你還有什麼好名聲讓人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