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不懂黑點了下頭,道:“知道,怎麼也得把仇給報了。”
報仇是一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怕這個日本女人把這次結盟的事情給攪黃了,中國人越團結對日本人是越不利的。日本人是不想看見我們中國人團結的,所以一定會派那個日本女人來搗亂的。
步行了有1裡地左右的道路,我們來到了沙灘邊上,波浪的聲音聽的更是清楚了。
在沙灘上豎立起一個高兩米左右,很大的木頭臺子,臺子四圍放了很多的椅子,椅子中間的空隙把椅子分成了十幾大塊。
PK髮型不能亂,小日本說它是人,兩個我不認識的,不過一看就是大集團或者大世家的代表。
還有一個人是我最痛恨的人,張衝!他現在正和PK髮型不能亂說笑著什麼。
再往下看,椅子上空空的,看來騎驢上高速還沒有到達。
小日本說它是人見我們到來,立刻迎了上來表示歡迎。
請選擇把我們安排了與張衝隔著一排的椅子上,接著和表哥都了回去。
坐下後我拿眼睛仔細的瞧了瞧,臺子四圍聚集的人已經很多了,有三五個坐在一起的,也有十幾個站在一起的,喧譁聲音很大,不時的就有人過來和前面的幾個人打聲招呼,以示親熱。道路上還有很多人往這裡趕。
幾個世家和集團這次帶的人不是很多,身後就那麼十幾個人,從服裝和神態上一看都是高手。
看了一會,我把眼睛落在了張衝身邊,想看看他的人裡面有沒有那個日本女人。一看之後我有些失望了,沒有,張衝一共帶來了十七個人,都是男人。是呀,張衝也不是笨蛋,應該知道這次結盟的性質和意義,他就是再大膽,也不會把日本女人帶在身邊的。不過——
我轉頭對小蚊子道:“小蚊子,幫個忙可以不?”
小蚊子正拿著眼睛四處看人呢,聽我叫她,回頭道:“什麼忙?”
我問道:“你的易容術出神入化,不知道你能不能看破別人的易容術?”
這個遊戲太大了,會易容術的不一定只有小蚊子一個的,所以我怕張衝給我來個偷天換日,給日本女人易容以後帶了進來。
小蚊子充滿自信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看看有沒有易容了?一個大男人,做事情就應該乾脆一下,你就直接說懷疑誰吧,這個遊戲裡面還沒有人能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耍花招的呢。”
我嘿嘿一笑,你有這個自信就好,要的就是你這個自信。
我道:“張衝身後的人,你一個個的都給我看看,我懷疑他帶的人裡面有奸細。”
小蚊子斜看了我一眼,道:“奸細?我看你現在的行為就像一個奸細。”說著就拿眼睛把張衝身後的人一個個的看了一遍。
我看著小蚊子,這是怎麼了?你好像處處針對我呀,我最近沒得罪你呀。我就是得罪了你,你給我個理由,我賠罪就是了,值得這樣做嗎?
小蚊子仔細看了一遍以後,又從頭看了一遍,道:“沒有,沒有易容的。你以為易容術就那麼好學?整個遊戲裡面就是桃花島有這門功夫,而我是學的最好的。”
日本女人沒在張衝那群人裡面,那一定是在後面那些閒散人群中了,這麼好的機會她是不會放過的。
我對小蚊子道了聲謝謝,拿眼睛不時的往後面那群閒散人群中望去。
日本女人如果來到的話,一定會找個有利的位置觀看結盟的,而有利的位置一般都是容易暴露的。雖然不一定能發現她,可是往後面看看,心裡能平衡一些。
日本女人我沒有找到,到是看見騎驢上高速到來了,他一進場子,小日本說它是人和幾大世家的人都迎了上去,紛紛說笑著什麼。
他們說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