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行？」

那聲音：「……窮死你吧！」

很快江小凡就感覺到刺痛感消失，那個詭異東西慢慢遠離了。

江小凡摸著下巴看著公司門口方向，他沒想到那詭異的東西竟然這麼容易就放棄了。

那到底是什麼？

凌晨四點左右，格爾他們四人才趕了回來。

江小凡見他們回來，例行使用支配權對他們進行檢查，確定了他們沒有異常。

「怎樣？有什麼發現嗎？」江小凡問。

格爾說：「有，我跟赫亞去李晨飛那裡，發現李晨飛透過網路建群，拉了很多生活不如意，工作不順心，還有懶惰沒工作的人進群，在群裡宣揚可以透過更快更直接的方式獲得想要的生活。」

「跟我們在小萍那邊看到的一樣，小萍也是透過見群拉了很多人進群，我還發現小萍自己也加了一個群，那個群裡也有跟她一樣宣傳的人，我懷疑這樣的群很多，而且每個人都在發展下線。」餘飛也把他們那邊的調查情況說了一遍。

「他們搬去高檔小區，就是為了拍他們的生活照在群裡面分享，還記錄他們過著的奢侈生活，群裡的人沒有一個不羨慕的，都在問要如何能像他們一樣。」

「難道寄生是指愛慕虛榮，不勞而獲？」赫亞說。

這讓江小凡想到剛剛那個奇怪的聲音，那個聲音就是在故意誘惑他，想要讓他在對方說的那番話中得到共鳴，然後一步一步誘他走向跟李晨飛，小萍他們一樣的路。

「不清楚，剛剛我一個人在公司裡，有個奇怪的東西在靠近我，那聲音像是要蠱惑我，只不過我意志堅定沒被他蠱惑。」江小凡把剛剛的情況給他們說了一遍：「就是覺得那東西太容易就放棄了，也不堅持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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