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一放學也往醫院跑,想要抱抱弟弟,看看弟弟,人家可是要勵志當好哥哥的人,再加上每天都來的白秋禾,整個陸家都快搬到醫院了。
陸承澤小名叫貝貝,每個人抱著他都“寶寶寶寶”的叫,蘇鈞索性就取了寶貝得後面一個字,叫他貝貝。
到了第二天上午,襁褓裡的貝貝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下午兩隻眼睛就全睜開了,小傢伙睡覺的時候手捏成小拳頭舉著,放在耳朵邊,達達看到了挺新奇,用自己手碰了碰弟弟的小手,“他真可愛。”這會兒倒是完全忘了看到第一眼的時候,自己曾經嫌疑弟弟醜來著。
一個星期後,蘇鈞出了遠,才出生的孩子長得很快,有種一天一個樣的錯覺,貝貝褪了紅之後面板嫩嫩的,漸漸的會開始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識的。餓了的時候,扭著小腦袋,東找西找,找了會兒到不到就會開始乾嚎,叫了會兒沒人應自己,就會想哭的預兆,一直到嘴裡被塞了奶嘴,就又安靜了下來,專心的喝奶。
達達看著搖籃裡的弟弟,他把手伸到弟弟的掌心,弟弟就會合攏手掌用力的拽著他的手指,這個遊戲達達樂此不疲。
達達笑著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弟弟的臉,“他可真能吃,一睡醒來就要吃。”這會兒達達終於找到個比自己更跟吃的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孩子就滿月了,比著從醫院的才抱回來的時候大了一圈,白白嫩嫩的,躺在搖籃裡就能自己玩的開心,用手把被子推掉,吐吐泡泡什麼的。
滿月的這天,陸家擺滿月酒就請了幾個長輩,並未弄得聲勢浩大,達達穿著小西裝,挺像個小紳士。他現在沒事就喜歡抱抱弟弟,他覺得弟弟身上有種香味,軟軟的還會笑,可好好玩了,但是在被弟弟一天衝了兩泡尿之後,達達就變得有些猶豫了。
那麼小的嬰兒墊尿不溼的話不透氣,悶著還容易長痱子,白秋禾就弄了些質地柔軟的棉布,裁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給孩子當尿布。
髒了洗了後用開水煮過消毒,再就掛在頂樓,在陽光下暴曬一天。既衛生,對寶寶面板也好。
這樣一來,陸家的頂樓每天都晾著許多片的尿布,迎著風飄揚,頗為奇異。
陸庭川突然又有了一個兒子,別人都覺得詫異,好奇孩子的母親到底是誰,孩子從哪兒來的。
陸庭川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也早不是什麼秘密,既然陸庭川喜歡男人,又把那個男人帶回來,兩個人的感情想必是很好的。難道這孩子是請的代孕?或者是陸庭川養得還有女人?
所有人心裡琢磨著,若是幫陸家生了個孩子,只怕孩子的母親也會水漲船高吧?
千般的想法在大腦裡徘徊,表面上卻依然都是言笑晏晏的,且不管是誰生的,這個孩子都是陸庭川的孩子,陸正海的孫子,身份是正當擺在那裡的。
蘇鈞在家也待得快發黴了,白秋禾一直說讓他把身體好好補一補,連著平時一臉嚴肅的陸正海也表示贊成。
蘇鈞倒是知道女人生完了孩子要坐月子的,但是他一個男人可不興這些,不過礙於兩個老人,他雖然是下了床,也只得在家裡待著,每天看看書,管理管理淘寶店,或者去庭院弄弄花草。
至於貝貝有他爺爺奶奶帶著,兩個老人把小孩看成一口氣,蘇鈞白天也不用費多少神,也就在孩子醒的時候,拿著玩具逗逗他。
嬰兒床在蘇鈞和陸庭川的臥室裡,孩子兩三個小時要吃一次奶,白天倒是好操作,晚上就有些麻煩了。兩個爸爸你去弄上半夜,我去弄下半夜,有時候蘇鈞晚上起不來,陸庭川就一個人看著了。
陸庭川一直很自律,跟著孩子的吃奶時間,像是有生物鐘一般,對此蘇鈞也覺得挺神奇的。
孩子平時倒也聽話,一般不是尿了或者餓了,醒了的時候只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