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同。排除了我昏睡直接到了2018年以後才發生暫停事件的可能性,有人篡改了我的記憶?那是誰呢?還有樓下的人群,第一次見到歐曼,摸上她時她是在呼吸著的。
我衝下了樓,在人群中仔細的檢視著。以前出於未知的恐懼,出於對無數空洞眼神的害怕,我根本不敢去仔細分辨。可現在一看,所有人都在緩慢的呼吸中,所有的人都沒有一點灰塵落在身上。一個月過去了,人群依然是呆呆的立著,沒有進食,沒有排洩,沒有心臟的跳動,我起碼在近三十個人的心口聽了聽摸了摸,沒有,除了呼吸什麼都沒有。我拿出身邊所有人只要有的身份證,一個一個的辨認起來,基本上是18年以後的證,甚至有一張20年的證。我飛也似的跑回家中,拿起父母的身份證來,額,他們老人家用的是永久型的。坐在父母的身邊,我掏出自己常帶在身邊的腰帶,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的筆記本,翻了起來。
筆記本的第一頁上,被我用筆記下了“所有人都不動了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
下面是長長的空白,第二頁上寫的是“為什麼少女和蘿莉會醒,其他的人呢?”
下面是我寫的長長的猜測。這本筆記是十天前開始記的,上面是我無數的問題,有了初步的猜想便寫在下面,沒有就是長長的空白。我翻到了新的一頁將今天的發現和疑問寫了下來,為什麼歐曼的身份證上是18年的證件開始期,我拿起那張20年開始期的身份證看了看,寫到“今天看了樓下某人的身份證,有效期開始日為2020年,也就是說離我記憶中的2012年過去了8年。少女28歲了,蘿莉24歲了。可為什麼她們看起來就像是在2012年的摸樣?”
翻過一頁在上面寫到“仔細了看了看樓下的所有人,沒有心跳,有呼吸,身上卻沒有灰塵,時間都過了一個月。為什麼?”
我不斷的思索著,將疑問寫在一頁一頁的上頭。歐曼和小玉已經站在了我身邊。忽然發覺,自己出門時並沒有告訴她們我去哪了,甚至是喚醒小玉的那天。我連自己要去哪都不知道,可一覺醒來歐曼卻站在了我身邊。她是怎麼找到我的?跟蹤還是感應?我一邊寫著一邊看著她們的眼睛,毫無生氣。忽然心中越來越害怕起來。
十多天來我真的已經將她們兩視為家人了,不是洩慾的工具,而是身體出了點毛病的家人。她們跟著我的時候,我何嘗不是在心裡依賴著她們。每次歐曼突然離開去拿東西,我的心都有點擔憂。可現在無數的疑問,毫無生氣的眼神。我越來越害怕,怕到奪門而出,回過頭來,看著她們向我跑來,有種被怪物追殺的感覺。我大聲的叫著“不要過來,我要你們別跟著我,我不要你們過來“,腳下飛奔著,看著她們停了下來,看著她們消失在人群中。我奔跑著,努力的向著人群稀少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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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了一處草坪裡,我躺到了草地上,夕陽的餘暉撒在我的身上。暖暖的,可我的心卻是一片冰冷。望著高高的某次起義紀念塔,慢慢的爬了上去,站在塔下,回頭看著城裡的燈光。我該怎麼辦。天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晚風吹的我絲絲冰冷,我呆待著站在塔邊,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呆在家中的父母,想起了歐曼的家,想起了歐曼家溫暖的大床。想起了歐曼和小玉溫潤的肉體。想起了吃著厭煩的麵條和蛋炒飯。哎,你就是這麼點出息,才出來幾小時就又想回去了。你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突然寂靜的城市裡,紀念塔下響起了微弱的車聲,我注視著塔下的黑黑的道路。碰,碰兩聲細小的撞擊聲傳了過來。看著下面兩道微弱的車燈從黑暗的這頭歪歪扭扭的滑向那頭。我激動了,我像是見到了救世主。”
喂,我在這,這裡有人“我大聲的呼喊著,奔跑著,跑下長長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