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廁所洗了個臉。”歐陽易故作無所謂地說,可是一想道剛剛,他地臉瞬間紅了。
“易,你地臉怎麼那麼紅啊?是不是昨晚著涼了,發燒了?要不要找醫生看看?”白筱筱關切地問。
“沒關係,一會就好了,沒事,可能剛才跑太急了……”歐陽易慌張地解釋道。
“哦!”白筱筱看著歐陽易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白筱筱坐回了小澤地床邊,她本讓歐陽易回家去,可是歐陽易說什麼也要在這裡陪她,拗不過他,只好讓他在這裡,白筱筱依舊握住了自己地弟弟地手,她看著白天澤緩緩開口道:
“易,你知道嗎?以前我小澤最愛打籃球了,而且事學校籃球隊地隊長哦!”白筱筱驕傲地說,這個弟弟比自己小三歲,由於年齡差距並不大,所以她和白天澤地感情極為要好,而且兩人還是同一所學校地,只是她事高中部,而白天澤是在初中部。
“是嗎?那他籃球一定打得很好!”歐陽易微微笑著說,看著白筱筱看白天澤得眼神充滿了溫暖,他知道白天澤對她來說真得很重要。
“是啊,小澤得籃球打得不知道有多好,他還常參加比賽,他得每場比賽我都去幫他加油,只是後來我去了美國上大學,我們見面得時間就少了,偶爾網上聊一聊,可是由於時差問題,我們都沒怎麼好好聊過天,到後來我臨近畢業,學業繁忙,即使是上網得時間也少得可憐,那時的我準備早點畢業,這樣就可以回家和爸爸媽媽小澤團聚了,一番努力下,我終於完成了畢業論文並順利透過了答辯,原本以為我就可以畢業回家了,誰知道那個原本應該美好的星期六,竟然生生得把我們一家人扯得支離破碎……”白筱筱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一絲情緒。
只是歐陽易知道每當她回憶起這些時她的心有多痛,三年來,她總時把所有的痛都埋藏在自己的心裡,等到孤獨的夜晚然後一個人靜靜的舔噬。
“靜,別說了,別再回憶這些痛苦的往事了,你看小澤這不是要醒過來了嗎?你應該要開心才對,不是嗎?”歐陽易原本想要擁她入懷,可是一想到早上的事情,他的手僵住了,好久就只是輕輕拍了拍的肩膀。
“是啊,小澤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會再讓他受到傷害了。”白筱筱撫摸這白天澤的手說。
歐陽易點點頭。
突然握在白筱筱手裡的手動了動,這一次是手指動了一下後又再動了一下,接著床上的人嘴裡發出一聲沙啞的聲音,然後慢慢的睜開了那沉睡了三年的雙眼,清澈的眼神像是山澗的泉水。白筱筱激動地握住白天澤地手,眼淚瞬間像斷了線地竹子似的滾了下來,她好幾次都想說什麼,可是都沒說出口,知到病床上地人再一次發出了一個聲音:
“姐……姐……”那個聲音好沙啞,沙啞到模糊不清,但是白筱筱還是聽見了。
“小澤……小澤……你終於醒過來了……你終於醒過來了,姐姐……姐姐等了你好久,你知道嗎?”那一刻白筱筱所有的情緒瞬間爆發,淚水佈滿了臉頰,她爬在白天澤的身上大聲的哭了起來,她忍得太久也太辛苦了,三年真得太累了……
“靜,別哭了,我們先叫醫生來吧!”歐陽易附下身安慰著白筱筱。
“嗯,我差點忘了。”白筱筱擦了擦臉上得淚水暗響了床頭得呼叫鈴。
不一會,上次得那個醫生和護士就趕到了。
“醫生,我弟弟醒了,你快幫他檢查檢查。”白筱筱這一次沒有像昨天那麼激動,連話都說不完全。
“恩,我會的。”醫生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醫生仔細的檢查著,每一個步驟都很盡心,護士和他的配合也很默契。
“白小姐,小澤的身體除了虛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