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流雲衫。
望夏軟趴趴的站在櫃檯後面,空洞洞的目光始終盯著任由白旌擺弄的沈玉衡。
她的眼睛很美。
不是桃花眼的媚,不是丹鳳眼的威,不是狐狸眼的惑。
她的眼睛美的乾淨,也很純粹。但卻並不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淺薄,也不是始終看不透的深沉。
那種溫和圓潤的美,剛好。
望夏的眼睛裡似乎有什麼光亮閃過,卻又沒有,好似始終都是死寂的一片,沒有任何變化。
沈玉衡似有所察,轉過頭去正對上望夏空洞洞的眼睛,她自然的轉回頭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