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第一人有關係而已?
大大咧咧笑了笑的自來也繼續說道:“哪裡哪裡,比起二十八歲高齡還裝嫩的黑暗神父,我才是自愧不如。”
少女一瞬間收斂下笑容,湛藍的眼底卻劃過一絲嗜血,眼眸微眯,“你想去見我主?”
呸,誰想見你的上帝呀,你個偽信教的修道士。
我輕巧的站在橫樑上,拿出粉色的南瓜傘,俏麗的粉色的小傘上面橙黃的南瓜頭終於被揭開了封條,留著兩行大淚,在哪裡歌功頌德,“霧大人,你終於放我出來了,嗚嗚。”
底下的人一瞬間又表情扭曲了,那雙賊亮的眼睛簡直是在諷刺我,你的品味從大戰以來還是詭異的一無是處。
我一腳踩在南瓜傘上,輕巧的踩著南瓜傘在空中懸浮,雙手插兜,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湛藍的眼眸微閃,往下探身,看著地下警惕的人,“不必如此緊張吧,即使我們任務有衝突,在這個時候我還不會和木葉翻臉,何況我的名氣可遠遠不及傳說中的三忍大。”
自來也笑了笑,“哪裡的話,和平時期這麼多年了,當年黑暗神父有多可怕,那些高層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他眼底是無盡的冰冷和警惕,“即使當年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然而你所留給人們的陰影還是一直揮之不去的呀。”
我踩著南瓜傘想了想,歪了下腦袋,聽著自來也沙啞裡帶了些不正經的聲音繼續響起,“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更好奇黑暗神父和曉的關係。”
我提著領口,從上往下看,自來也容貌上帶著冰冷的神色的繼續說道:“那個曉。”
我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家養紅毛寵物遺失中,正待尋找歸還失主。”
於是地下的人又有一瞬間的扭曲,猛然間,我眼眸微閃,一下子瞬步到了自來也的身後,右手的南瓜傘擊打在他的後背上,卻一瞬間撲了個空,嘖,我四下看了看,該死的變身術。
忽然一隻手猛然拽著我的腳,我唇邊帶著冷笑,右手的南瓜傘猛然刺進去,尖聲慘叫的奇洛流著淚往下戳,我看著手縮回去,一瞬間右手橫過南瓜傘站在他的身上,微微的蹲下,左手按地,猛然揚聲道:“聖神雷擊。”一瞬間無數的電流躥過地面,直達地下,嘶嘶的作響,電流聲猛然間席捲了全部,鼻尖是泥土和烤焦東西的氣味,看著翻裂的地表, 我懶懶的一笑,對上那個狼狽的從土裡冒出來抽出卷軸的比刺蝟還刺蝟的男子,才打個哈切,側過臉來:“多可愛的碳烤土撥鼠。”
對面的人嘴角一抽,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
正想繼續,卻感到有什麼迎面襲來,一瞬間往後跳躍,躲開之後,右手撐地,一個倒空翻,站立之後,才發現南瓜傘已經落到對方的手裡,我拍了拍沾滿灰塵的手掌,才抬起頭來,看著對面懶散的吊著一隻死魚眼的男子,上下看了看那身墨綠色的上忍的衣服,才有些感懷的說道:“真是沒想到,居然是你卡卡西。”
遮住臉龐的銀髮男子懶散的看了我一眼,手裡把玩著尖叫的南瓜傘,頓了頓,沉穩裡帶著三分懶洋洋的聲音才飄出來,“唔,真是好久不見了,霧沉沉桑,你的個性,真是一如當年。”
他的話立刻使我回憶起了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這傢伙還只是一個倔強冷漠酷酷的少年,看著他慵懶的神色,卻暗地裡戒備的樣子,想起他的師父,那個湛藍色眼眸金髮的男子,忽然間有些索然無味。
怏怏的揮了揮手,藍眸微閃,看向不遠處的已經由少年變成男子的卡卡西,“可是你卻變化的如此之大。”
他揉了揉腦袋,顯得凌亂的銀色短髮更是毛躁,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我,黑色的眼睛寫滿了認真,“那麼黑暗神父大人想要和我們兩個木葉的忍者在火之國的大街上決鬥嗎?”卡卡西的聲音慵懶裡帶了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