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知道,在遙遠東方的黑夜裡忽然出現了一顆很亮的星星,亮得黑夜中只有它自己。
因為別的星星見了它都自慚形穢的離開了它的視線。
我們也不知道這顆星星叫什麼名字,但我們都知道,若是在這一刻看見了它,那麼距離黎明就已經不遠了。
黎明之前的黑暗很黑,很黑,就象西山的墨汁一樣烏起碼黑的,而且給人一種黑得很深邃的感覺。
大夫的眼神漸漸從虛無縹緲的空氣中回過神來,他的眼睛也讓人有種很深邃的感覺。
如海。
深邃如海的眼神,別人是讀不懂的,能讀懂的人,只有他自己。
於是他說道:”我有一個外號,叫活死人。。。“停了停,見沒人有疑問,亦或是有人想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發話,於是他繼續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自言自語。
他說:“活死人這個綽號的意思,就是說,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我都能讓這人活下來,如果這人受的是外傷,無論他是斷手斷腳還是肝腸寸斷,我都可以讓他好好的活下來。”
大夫的話充滿了自信的權威,因為在醫病這個領域裡,他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但我並不是真的神仙,“大夫說道:”這小姑娘受的是內傷,我對內在的傷害,可以說一無所知,並且一竅不通。“”在你們的眼裡,外傷和內傷的區別,或許只是從字面上理解,實際上是不一樣的。“”所謂的拳精內勁,也並不是你們想象中那樣,拳精只是拳精,內勁卻不是拳精,很多人都以為拳精和內勁是一樣的,所以他們只知道九層既是巔峰,九層之上卻又有多少人懂得?“大家都靜靜的聽著。
”所以,外傷和內傷也是有區別的。“大夫不再說話,似乎在等待大家慢慢的體會,亦或是他已經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
知道大夫的確是說得太多才停下來,思語老媽道:“我先去做早飯,你們先坐會兒。”
所以思語老爹也跟著去了。
於是場間只剩下四個人。
大夫,思語姑娘,封無邪和無本來。
大夫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於是三人便不再望著大夫,而是看著桌上的那樣東西。
那樣東西是圓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值得我們去描述,反正就是一樣東西。
大夫道:“你們三個人,要留兩個人在這裡,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大夫終於從他虛無縹緲的世界中醒來,他看了看場間的三個年輕人,又看著桌上那件東西說道:“你們其中一個人要拿著這件東西去找一個能治這小姑娘的人,你們不用擔心他象我一樣難請,只要那人見了這件東西,哪怕他正在上大號,也會毫不猶豫的提上褲子,跟著你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
大夫道:“他的外號叫做肉白骨,至於叫什麼名字,,,”
大夫停止了說話,只眯著眼,彷彿又想進入他那個虛無縹緲的世界裡。
但他強行控制住了自己。
於是他繼續說道:“他叫什麼名字我都不記得了,但你若是去到那個地方,就一定會見到他!”
大夫道:“在此期間,無論你在路上遇到什麼事情,需要多少時間,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了。但我保證,這個小姑娘會活著等你回來。”
不知道名字,那怎麼找?
他真的會跟我們回來嗎?
還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的疑問,三人都沒有問出來,不是他們不想問,是因為大夫已經走了,頭都沒有回。
所以場間忽然就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我去。“封無邪和無本來同時說道。
三人互相對望著,都露出了內心最誠摯的微笑。
思語姑娘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