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愛瑪的病情得以康復,林思揚也確實非常高興,從另一種意義來說,他也看到了中醫治療的展前景。
“阿奇柏德先生,今天來這裡就餐,對我來說,唯一的目的就是又多認識了一位新朋友”林思揚笑了笑,然後又說“中國有句古話,客隨主便,一切的安排就聽憑你這個主人的好了”。
“林醫生實在是太客氣了”阿奇柏德說著,他吩咐裡奇再做兩道對他來說最拿手的好菜。
眾人落座,閒談幾句之後,林思揚就現阿奇柏德不停地看錶,他微微的有些納悶,看其模樣,似是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裡奇的廚藝不但高,做菜的度也是驚人般地神,最多一盞茶的功夫,菜餚便相繼呈了上來。
餐桌之上,最為醒目的一道大餐是裡奇做的一種半烤制的紅羊,據說這種羊的羊肉經過加工之後,不但味道鮮美,而且極具營養價值。
菜餚呈上,阿奇柏德顯得更是有些焦急,不得已,他歉意的笑道“林醫生,今天我特意邀請了我們共同的老朋友布魯克斯,要不是布魯克斯的引薦,我幾乎錯過了一位高尚的醫生”。
林思揚聞言之後,點頭道“你要是早說布魯克斯先生能來,我們晚一些點菜就好了”。
“這個布魯克斯向來準時,如果不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想來他不會遲到”阿奇柏德嘀嘀咕咕的叨咕著。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一響,老人布魯克斯邁步走了進來,這個老人的耳力不錯,怕是聽到了阿奇柏德說話的內容,他故做不滿的道“哪個說我遲到了?我們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半,我剛剛看了表,現在也只有六點二十”。
林思揚隨著阿奇柏德一家人站起來迎接布魯克斯,阿奇柏德猛地拍了拍腦門,就笑“看來不是布魯克斯先生遲到了,是我們來的太早了”。
言畢,阿奇柏德招呼眾人再次落座,林思揚和布魯克斯打了招呼,布魯克斯微笑著朝林思揚翹了翹拇指“林醫生,愛瑪的病情剛剛好轉,阿奇柏德先生就跟我通了電話,在電話裡面對你林醫生可是大加讚許”。
林思揚笑著搖頭“就像剛才阿奇柏德先生說的,我們大家都是朋友,還是不要再恭維我了”。
說話之間,菜餚已經全部呈上,阿奇柏德問林思揚要什麼酒水。難得清閒,林思揚想喝一點兒白酒放鬆一下連日來緊張的心情。
阿奇柏德自然是遵從林思揚的意思,問了在一旁招呼的女服務生,按照阿奇柏德的吩咐,很快就取來了一瓶國酒茅臺。
待啟開瓶蓋之後,整個屋子頓時蕩滿了一股濃濃的酒香,記得布魯克斯老人在招待林思揚的時候喝的也是這種酒,不過,眼前的這瓶茅臺有著更濃烈的氛圍。
“多少年的酒?”阿奇柏德問那位女服務生。
“先生,這種等級的茅臺是我們黑貓酒店檔次最高的白酒,據說已有上百年的歷史”女服務生淺笑著回答。
林思揚暗道,怪不得雖是同一種白酒,清香的程度卻有著很大的差異。
阿奇柏德點點頭“招待林醫生這樣的人物,我需要的就是這裡最高檔次的白酒”。
這種上百年的茅臺酒,莫說在國外,就是在中國本地購買也一定價格不菲。想到此,林思揚不好意思的笑笑“阿奇柏德先生,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這麼奢侈的”。
還沒等阿奇柏德說話,愛瑪拿著酒瓶來到林思揚面前,她莞爾一笑“林醫生,你說是一個人的生命重要,還是一瓶白酒重要?”。
“愛瑪小姐說的應該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林思揚說著,他忽然想起愛瑪的病情,從現在看來,愛瑪的精神和體力方面雖然恢復,但這個女孩的心血管畸形造成了心臟的供血供氧不足,並沒有從病因方面得到根治。
“林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