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了?沐曉鋒的心裡有點不恥,但是他陡然間想起一個人來。
“這件事,是不是有韓先河參與?”沐曉鋒突然間想起唐刀曾經給自己引薦的這個人,他可是國家博物館的掌權者,但是卻與地下勢力有所勾結。他就遐想,既然這批古董是從華夏國內運過來的,那麼是不是有他參與呢?要知道,這個韓先河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曾經彩虹幫舉行慶功宴,完畢後,沐曉鋒與黃寧等人開車去追擊張恪,在路上遇到槍手,沐曉鋒懷疑,正是韓先河下的黑手。而且,如果韓先河真的不是什麼良人,他利益職位之便做些走私的事情,還真不是難事。
這下輪到那名華夏大漢傻眼了,沐曉鋒的愣是放在心裡的,而這名華夏人卻是將內心的驚愣之情,佔露出臉上無遺。
不用這名華夏人回答,沐曉鋒已經從他的臉上的表情得到了答案。“你叫什麼名字?繼續說下去,答案令我滿意了,今天晚上我或許會留你一條命!”
沐曉鋒的話別有深意,刻意埋了個引子,他說今晚留這名華夏人一條命,但是不代表事後不殺他。這名華夏人本來就是品行不正之輩,這樣的人,沐曉鋒是十分的厭惡的,他還參與倒賣國寶,於情於理,沐曉鋒都不會留下他。
那名華夏人並沒有聽出什麼異常,只是心下竊喜,以為自己丟擲的資訊吸引了沐曉鋒等人,他從地上爬了起來,保持著恭敬的態度,略微弓腰,頷首說道:“我叫陳虎,這位大哥,你說的沒錯,我們這一行人幕後的主使正是韓先生。我們在阿穆爾州首府有個組織叫做紅龍,專門接應從國內運來的古董,然後與俄羅斯人或者是其它國家的人,然後進行買賣。”
“哦?”沐曉鋒微微一愣,心裡卻愈發的鄙夷這名叫做陳虎的華夏人,看來他不僅是賣國,賣人也有一套,已經把韓先河給賣了出來,卻還在他的名字後面加上“先生”這個敬稱,著實可笑。由此,沐曉鋒也看出了,韓先河在這些人當中的威嚴應該不低。
“韓先河是怎麼樣盜賣古董的,你將其中的過程給說了出來。”沐曉鋒繼續頤指氣使的命令道,在他看來,這種間,一定有一套完整的秘密流程。
“想來這位老大你也知道,韓先河是國家博物館的副館主,他利用職務之便,將從民間淘來的古董偷偷地向外面運輸,進行走私販賣,據我所知,與他合作的幫派多是些國內外的大勢力,其中我們華夏內的龍頭幫派青幫就有染指。”陳虎自認為自己現在與沐曉鋒等人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他從沐曉鋒幾人殺伐果斷的氣息中,已經感覺出,他們定是有能耐之人,要不然,沐曉鋒也不會一下就說出“韓先河”的名字來,遂說話也就沒有了顧慮。
陳虎說的這些內容,沐曉鋒自然是有些許瞭解的,但是他也生出了一絲疑惑,“那國家相關部門查不出來麼?他怎麼處置?”
“屁啊,這韓先河干這一行不是一年兩年了,甚至現在博物館的一些器件也是假的,反正都是留給人參觀的,也不會有人檢閱出來。”陳虎很是憤恨的說道,很是憤恨的樣子,儼然忘記了國寶的流失,他也有很大的責任。
“原來是這樣!”沐曉鋒若有所悟的點了下頭,而後往前走了兩步,陳虎還沒有反映過來,他一記手刀打在了陳虎的後脖頸上,陳虎當即暈了過去。
“現在距離十一月三號還有四天時間,我們先將張鵬飛解決了,再幹這一票大的。”沐曉鋒對在場幾人說道,他的意思很明顯,四天後還有用得著陳虎的地方,所以暫時無需將其滅了,只需打暈,到時候再讓他醒過來即可。
在場的幾人剛才都聽陳虎敘說了這麼件事,知道其中緣由,遂也沒有發問。吳燕走上前,扳開陳虎的嘴,將一粒丸子塞進了他的口中,說道:“恐怕就這樣打暈了欠缺妥當,指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會醒來。給他吃上這粒丸子,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