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楊誠問。
“在我的口袋裡!”安妮斯頓mímí糊糊的說。
楊誠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哪個口袋?”她的口袋不多,但也不好找。
但是安妮斯頓沒回答,像是醉了,“你自己找!”然後整個人就趴在楊誠身上。
“自己找?”楊誠想笑。
她的上衣沒有口袋,但是短裙倒是有,左右各有一個,而且緊繃繃的,怎麼找?
但是再看看這妮子,醉得不省人事了,估mō著也說不上來。
想了想,他就乾脆的伸出手去,探進她的左邊的口袋。
口袋tǐng深的,但又很緊,貼著她的大tuǐ,一探進去,就好象mō上了她的大tuǐ一樣,感到有點熱,但絲質的口袋貼在nèn滑的大tuǐ上,總給人一種很特別的觸感。
“沒有啊!”楊誠心中一dàng,立即掩飾的說,“會不會是在另外一邊?”
他又探進了右側的口袋,手一伸進去,就感到趴在他身上的安妮斯頓好象整個人都僵直了,搭在他肩膀上的頭也傳來了火辣辣的急促呼吸。
“這也太……yòu人了吧!”楊誠心中苦笑。
“嘿嘿,找到了!”楊誠從口袋裡取出了房卡,但在手重新暴lù在空氣中後,他心裡卻有點遺憾,多掏一會兒也好嘛。
有了房卡,就進門去了。
“好熱!”一進門,就聽到安妮斯頓喊熱。
“我去調一下空調!”楊誠就去牆上要調溫度。
可他一回頭,卻看到安妮斯頓在他面前緩緩的將白sè襯衣拉出kù頭,一粒一粒的解開紐扣,整個動作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然後脫去了上衣,lù出了裡面那件黑sè的蕾絲邊xiōng罩,還有那平坦的小腹,還有……
“好熱!”就看到她雙手探到後面,很熟練的解開了自己的xiōng罩,取了下來,一對受到了束縛的小,呃,不吧,算中白兔,一下子掙脫開來,在空氣中耀武揚威的tǐng著。
楊誠看到這裡,不由得覺得腹下有一團火在燒,還有越燒越旺的趨勢,口乾舌燥的。
“已經調空調了,別脫了,等一下著涼了!”楊誠口是心非的說。
實際上他真的希望她能夠繼續脫,因為太刺jī了。
布腰帶、紐扣、拉鍊,然後整條短裙就往下拉,lù出了裡面那一件黑sè的內kù,讓人一看就聯想到,這套蕾絲內衣應該是整套的吧,真好看!
楊誠也開始有點蠢蠢yù動了。
此時安妮斯頓已經邊脫邊走到了chuáng邊,就看到她坐在chuáng沿邊上,輕輕的脫去那一條黑sè內kù,然後整個人鑽進了被窩裡,méng頭大睡。
楊誠在旁邊,心跳急促得厲害。
上?還是不上?
他覺得mō上去也沒事,但是又有點擔心,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
她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
就在他的感xìng吞噬了他的理xìng,走áng邊,準備要mō上去的時候,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咱們這位愷撒此時此刻有砸了電話的衝動。
“喂!”從語氣就能夠聽得出來,他此時此刻肝火很旺。
來電話的是保羅?拜爾,這個專門破壞人家好事的德國人,楊誠當然沒給他好口氣,直接一通抱怨,然後嘆了口氣,看著chuáng上那yòu人的輪廓,心中哀怨,走出房間去了。
…………
…………
第二天,楊誠再碰到安妮斯頓的時候,她好象完全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絕口不提昨晚的事情,只是拉著他去看球賽。
這倒是讓楊誠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