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盯著她看。
蘇染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不會是讓她上吧?別說她今天只畫了一個淡妝,關鍵是她因為宿醉頭疼的很,能勉強來片場已經很不錯,她說了什麼也不能給他們去救場。
子牧看著她一臉擔憂的樣子,終於笑了,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蘇染姐,你放心吧,不會讓你救場的,來給我搭戲的女演員還沒有來,所以我們正在等著呢。”
蘇染呼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她。
才早上八點多,天氣並不是很熱,子牧很快就看出來了蘇染的不對勁兒,一臉關切的問她:“蘇然姐,你怎麼了?不舒服?”
蘇染拍一拍自己的腦袋,無所謂的笑著:“沒事兒,就是昨天喝的有點多了,今天起來有點頭疼。”
子牧趕緊把她帶到一旁自己的椅子上,扇著扇子,還吩咐另一個助理去買藥,伺候的十分周到。
蘇染哭笑不得,這到底誰是誰的助理啊?不過她確實頭疼的很,也管不了那麼多,便也就在椅子上心安理得的坐著了。
容銘遠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副畫面,他眼底的陰沉募得加深,聲音也是十分清冷:“容氏是請各位來這裡度假的嗎?”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震懾全場的魄力。
宋若初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蘇染聽到了容銘遠的聲音,幾乎立刻就睜開了眼睛,她下意識往他的方向看過去,卻發現他正在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蘇染倉皇的逃離開她的視線,有人已經上去解釋:“容總,我們預約的女演員還沒來,沒法子開始啊
。”
“哦?”
容銘遠挑眉,當下的廣告不是很流行拍成故事的元素嗎?他拿過了宋若初手中的劇本,隨意的翻了幾頁之後,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宋若初看著這樣的容銘遠,竟然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連聲音不穩都沒有察覺:“容總,是不滿意這次的策劃嗎?”
容銘遠不置可否,只是忽然走到了子牧跟前,上下打量他幾眼,皺眉:“子牧先生,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在這裡乾坐著,而是應該去走一遍待會兒戲吧?”
女演員沒來是沒錯,可是他們容氏也不是花錢讓他們在這裡度假的。
子牧看了容銘遠一眼,合同在那裡呢,現在容銘遠就是他的老闆,而且人家要求的也很有道理,他總不好忤逆了。
“蘇然姐,我先去準備了,你先在這裡休息。”
蘇染點點頭,示意他去準備就好,不用管她。
子牧走了以後,容銘遠好整以暇的看著蘇染,沉著聲音問她:“你昨天干什麼去了?”
蘇染心中覺得好笑,我幹了什麼跟你有關係嗎?而且,他們之間好像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吧。
蘇染站起身,就要離開,容銘遠卻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用力的一扯,蘇染全身沒有力氣,整個人便倒向了他的懷中。
蘇染倔強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眼睛裡的倔強卻被容銘遠盡收眼底。
容銘遠臉色十分不好,他死死的盯著她,沉默很久,卻默默的鬆開了手,蘇染知道他生氣了,每次容銘遠生氣臉上的表情肯定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但是,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會怕他生氣嗎?
如果不是子牧與容氏簽了合同,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宋若初見容銘遠生氣的準備離開,急忙走上前去,像是安慰,像是諷刺:“容總這麼大的老闆就不要跟一個不入流的小助理計較了,她一向不識抬舉,以前更是讓人討厭,這是我新改的故事情節,容總有沒有興趣看看?”
容銘遠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宋若初,唇角綻開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宋小姐,工作完了有時間跟容某出去坐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