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能力也很有拼勁,可容氏要壓下這件事情,就不會讓事態繼續擴大,你要真想報道,就去做個關於容銘遠的專訪吧,真做成了,副主編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向晚不甘心,還想據理力爭,但主編已經不容她再說,向晚氣結:“難道我們不報道別人就不會報道了嗎?”
“那是別人的事情,我們也管不著,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就可以了。”
向晚的報道還能發成功,就這樣被半路攔腰斬斷了。
而其他幾個名氣大點的報社,也沒有報道這件事情,倒是有幾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報社,劍走偏鋒,大肆渲染。
容銘遠這一次,恐怕真的是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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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間的窗臺前,看著已經被工作人員清理乾淨的現場,鼻樑隱隱作痛,似乎呼吸都帶著疼痛。
chuang頭的手機鈴聲猛然響起,心慌,呼吸不順,顫抖著走到chuang邊,原來是封景墨給她打了電話過來。
快過去一星期了,這是封景墨第一次打電話過來。她趕緊接起,但一時間又都沉默著,誰也沒有先開口。
最後還是蘇染先打破了僵局,用比較輕快的語氣打招呼:“嗨,封先生。”
“染染。”封景墨語氣悠揚,那一聲染染,聽著飽滿深情,他似乎已經很好的轉換了蘇染和宋若初的身份,“玩的開心嗎?”
“嗯,ting好的。”蘇染不想讓他擔心,所以轉移了話題,“言熙和一一都好嗎?”她一直想給他們打電話,可沒有勇氣。
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扮演好一個母親的角色了,儘管對他們的愛不曾少半分。
“ting好的。”封景墨說,“他們已經拍了Prada
新一期的平面廣告,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跟觀眾見面了。”
“真的嗎?”她完全可以想象,她的言熙和一一,會是怎樣在舞臺上發光發亮,“辛苦你了,一個人帶著他們。”
“這沒什麼,只是染染,我很擔心你。”封景墨還是釋出了自己的擔憂。
蘇染咬著嘴不說話,她想他應該是什麼都知道的,就算張雲漫不說,自己的一舉一動肯定也是在他的掌握中,她即使遠走,身也是被拖累的:“我沒事,別擔心了,再過一星期,我就回去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個被牽著線的玩~偶,真的一點兒自由也沒有,不倫是容銘遠和封景墨,都可以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給我點真正的自由吧。”蘇染最後對著封景墨提出無聲的要求。
他先是沉默,最後低嘆了一口氣說好:“等你想回來的時候,讓我去接你。”
蘇染說好。
手腕上依然帶著封景墨送給她的那條粉鑽手鍊,可總覺得,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像是隔了一堵無形的牆。
鑽石手鍊在手腕上打圈圈,打著打著,竟然睡著了。
她又做夢了,這一次,她夢到了母親。
母親依舊是臨終前的模樣,卻站在黑暗中,哭的泣不成聲的責備她:“染染,你怎麼把沫沫丟了呢,你知不知道她過的好冷,好辛苦……你不是答應的我好端端的嗎,怎麼可以把沫沫丟了呢……”
“對不起,媽,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蘇染也跟著哭了,她想求母親的原諒。
可是剛撲過去,母親卻消失了,鏡頭斗轉星移,她居然看到了蘇沫站在容氏ding樓上衣袂翻飛搖搖欲墜的身影。
蘇沫在唱歌,笑著哭著,瘦小的身體像一根秸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