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看一眼又怎麼會放心!”
趙飛燕聽後便理解三人的心思,不過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父親,你們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公子早就說過他只是路經殞龍城要留宿一晚,並無他想。而且他也說到做到,今早便收拾行李離開了。你們這樣懷疑他跟蹤他,真的有失大家族風度,連李公子都不如。他雖然只是一個少年,卻做事光明磊落!雖然……雖然是個好色之徒……”
趙平鷹被自己的女兒駁得啞口無言。
秦山在旁看著趙平鷹的窘樣嘿嘿笑著。他難得看到一回趙平鷹吃癟的模樣,而且還是被自家女兒訓得。
韓良玉捂嘴輕笑,款款來到趙飛燕的身邊,笑道:“燕兒莫生氣。我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啊。那個少年一身修為完全能夠縱橫殞龍城,手下的靈獸更是詭異非常,而他自己還不知道有多少底牌。我們這些辛辛苦苦才把家族經營起來的小人物,可禁不住任何風浪。這種翻手間便能攪動風雲的危險人物,我們又怎能不妨?只好先小人後君子了。”
趙飛燕自然明白這些道理,只是心中仍有不快。
韓良玉眼睛一轉,對她調侃道:“李公子?燕兒剛才叫的這麼親熱,原來是那位少年已經把他的名諱告訴你了啊?可否告訴姑姑那位少年姓甚名誰呀?”
趙飛燕不答,臉色微紅。
韓良玉摟著趙飛燕的肩膀,輕輕貼耳說道:“其實燕兒可是錯怪那個少年了。他們一路出城而去,我和你爹爹都有跟隨。那個少年和那位姑娘我都仔細的觀察過,據姑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這兩個人其實都是處子之身,並未發生過什麼男女之事。你罵他是好色之徒可真的是錯怪他了!”
“那位少女雖然容貌青澀,可是光看這眉目便知將來必定是國色天香天下少有的女人,能在這種誘惑下而坐懷不亂,姑姑也相信這個少年必定是一個正人君子。人雖然年紀不大,卻如此有天賦,如此有品性,真是世間罕見!他既然已經將名諱告訴了你,便說明他有再相見的意思。燕兒如果喜歡,將來必定還有機會!”
趙飛燕越聽臉色越是通紅,最後跺了跺腳,羞惱道:“韓姑姑胡說些什麼!”說完便向著城門而去。不過仍然傳來了一聲回覆,夾雜著隱隱的雀躍:“他叫李玄機——!”
韓良玉笑著看著趙飛燕離去的身影,轉而看向趙平鷹道:“趙家主,你家燕兒思春了!”
趙平鷹裝作沒有聽到,而是低低沉吟著李玄機的名字,抬頭問道:“二位何人可知這李玄機的來歷?”
韓良玉擺擺手道:“一個名字又能看出什麼。我只知道這個少年很不簡單,說不得將來天下風雨會有他的一方身影!”
趙平鷹和秦山肯定的點點頭。
“對了,那個少年豢養的那隻靈狐怎麼不見了?”秦山突然疑惑的問道。
“在乎這個幹嗎?一隻靈狐而已,說不得已經跟他走了或者自己跑了。”趙平鷹招了招手,邊走邊道:“我們還是回城吧!梁家覆滅,還有一個爛攤子要收拾呢。真不知道那頭半死不活的熊王該怎麼處理。”
韓良玉看了看西方天際濛濛的雪原,轉身也向著城門而去……
殞龍城是西川雪原旁建造的城池,如果是騎馬的話到達西川雪原不過半天的路程。而如果換作是火龍駒的話,不過是半個時辰而已。
西川雪原正處於大雪封山的狀態,和當初離開的時候差別巨大。當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