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聞薔薇的人，我是不信的。要麼是不夠猛，要麼是不夠細。很難兩全的，總要捨棄什麼。”

姬雅一愕道：“先生說得對，而且句子也很美。既然難以兩全，那我寧願他還是雄才大略，氣吞萬里如虎。”

陽頂天一笑，沒有回答，然後走到門口道：“小姐，請吧！”

姬雅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先生。”

陽頂天道：“請說。”

姬雅道：“一個完美的藝術品，怎麼提升她的價值呢？怎麼讓人覺得它更加珍貴呢？”

陽頂天面色微微一變，道：“既然已經是完美，就不必要再提升了。”

姬雅道：“哦，那我換一種說法。有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但是它的主人卻沒有看出它的價值，那如何讓他看出呢？”

陽頂天面孔一收道：“不語族的智慧，還沒有涉及到這個地步。”

“不。”姬雅笑道：“先生智慧天人，當然知道，只不過您不願意說而已。”

沒錯，陽頂天當然知道。怎麼讓一個完美的藝術品變得更加珍貴，更加讓人珍惜呢？

很簡單，破壞它就可以了，讓它變得不再完美，自然就會有人珍惜了。

比如，砍掉維納斯的手臂。又比如，砸掉的茅臺酒。這兩種雖然不是同一哲理，卻擁有同一結果。

姬雅上前，直接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