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信不過那些男人,他們能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馬小啦嗎?不能,這是絕對的。”說到馬小啦,一向大大咧咧的馬大啦臉上散發著女性的無限光輝,很甜美。
這些年,為了馬小啦,馬大啦一直不曾找男朋友,她的生命中好像就只有工作和馬小啦,男人不過是過眼雲煙。在我印象中,除了對謝晉齊那段朦朧的愛戀,她似乎從來就沒有在愛情上犯過傻。她總是無比的清醒,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了過來。我如果能學得她的一層功力,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痛苦。
第二天,我像完成任務似的給黃阿姨那位遠房親戚發了一條簡訊,問他有沒有時間出來一面,他很快就回了簡訊。晚上,我換了一身衣服,去了約定的咖啡廳,一見面,我就客客氣氣地喊了一聲“謝醫生”,那人被我這麼一聲稱呼叫得愣了神,好半天才說:“曉朝,你就真的沒有認出我來,我,是我啊!”
我被眼前這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嚇了一跳,然後開始仔細地打量他,天,這個站在我面前和我相親的謝醫生,竟然是謝晉齊,這世界也太小了一點。
“你什麼時候開始戴眼鏡的啊?”我的印象中謝晉齊可是從來沒有戴過眼鏡。
“其實,我一直就是個近視眼,當年在學校不戴眼鏡,是為了討好女孩子,反正所有的女孩子在我眼裡都是美女,一個也不得罪。”他開玩笑地說道。
“怪不得,你以前見了哪個女生都美女美女地叫。”我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
“別傻站在這裡了,趕緊點吃的吧,曉朝,你要喝什麼?咖啡?”他將深咖色的MENU遞給我。
“來一杯果汁就行了!”我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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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節:願為你畫地為牢(9)
“你還是老樣子,這麼多年了,還是不喝咖啡。”他將MENU輕輕地放在桌面上,然後眼睛轉向我,卻沒有了先前的光彩,好像因為我的話生生蒙上了一層灰。
“是啊,習慣養成了就很難改變的。”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我記得我第一次喝咖啡還是因為楚暮年。那年夏天,他媽媽從國外帶回了一臺咖啡機,他為了獻寶,拉著我和馬大啦還有謝晉齊去他家,說是要煮咖啡給我們喝。楚暮年一向懂得的比我們多,那個時候我知道的咖啡只有雀巢速溶咖啡。他對咖啡很有研究,什麼藍山咖啡、曼特寧之類的說得頭頭是道。那天他請我們喝的是愛爾蘭咖啡,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現場製作咖啡,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一些奇奇怪怪的高腳杯,然後又拿來出一瓶酒,將酒和咖啡倒在一起,過程很複雜,當他把三杯不知道是咖啡還是酒的東西放到我們面前時,我們三個都看呆了。不過,為了給楚暮年面子,我連喝了三杯,他取笑我把咖啡當白開水喝。結果就是因為那三杯愛爾蘭咖啡,害得我整夜失眠,只能不斷地想他,再想他。
似乎就是從那次起,我每次喝咖啡都會失眠。做文字工作的,咖啡可以說是最好的提神飲品,可這麼多年了,我就一直沒有養成喝咖啡的習慣。有時候,同事聚會去星巴克小坐,我也總是拒絕,搞得同事都笑我老土。我明白,我不是老土,而是害怕在那些醇厚的咖啡香中一次又一次的回憶起楚暮年。就像我曾經看過的那個關於愛爾蘭咖啡的故事,愛爾蘭咖啡的發明者酒保第一次替他心愛的空姐煮愛爾蘭咖啡時,因為激動而流下眼淚。為了怕被她看到,他用手指將眼淚擦去,然後偷偷用眼淚在愛爾蘭咖啡杯口畫了一圈。所以第一口愛爾蘭咖啡,帶著思念被壓抑許久後所發酵的味道。
我不知道楚暮年第一次煮愛爾蘭咖啡時是不是加了他的眼淚,所以這麼多年,我總是在回憶中思念著他。
“曉朝,你知道我為什麼返回江城嗎?”謝晉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