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根本沒有的事他也能寫成黑字,還挺厚臉皮的貼在花上送來,以為這樣她就怕了嗎?要說接吻,她寧願跟家裡那條忠狗,也不願跟自大狂。
他會用先聲奪人,難道她就不會用先君子後小人嗎?同樣都是人,她不會輸的。
“喲,學生會副會長的新寵,怎麼連戲服也不換就跑出來?”蔣少喬的聲音在她身後半嘲諷的響起。
莫謙雅轉身,只見蔣少喬抱著幾瓶礦泉水,臉上帶著一抹調侃的笑。“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蔣少喬一笑。“去看看禮堂外的花籃就知道了,哦,不夠的話,中庭走廊上也有擺花牌。”說完,她聳聳肩,走進後臺打點去了。
一陣不祥的預感浮上來,莫謙雅拔就跑向禮堂前,看到那幾個恭賀她演出成功的花籃時,她差點吐血。更令人懊惱的是,章狂還不避諱的把他的大名填了上去。
“組長,你好威風呵!”就在她氣得腦充血的同時,一陣喜孜孜的聲音鬼鬼崇崇的靠了過來。
“喜歡嗎?”莫謙雅不耐的問旁邊那名不知人間疾苦的小胡塗葉子心。
葉子心猛點頭。“喜歡呀!”
“統統送給你!”莫謙雅粗聲的說。
葉子心滿臉驚喜。“這麼多啊!可是組長……”
“沒什麼可是,這是命令。”
丟下葉子心,莫謙雅又飛也似的急衝到中庭走廊去,算算章狂要讓她在聖柏亞多少地方丟臉才甘心。
“是莫謙雅耶!”與莫謙雅擦肩而過的人,泛起陣陣驚喜。
“莫謙雅──就是她呀!”大有“不怎麼樣嘛”的意思。
該死得很,莫謙雅討厭那種被當成名人的滋味,尤其又是經由章狂的途徑,難道她就不能靠自己被萬眾矚目嗎?
當她奔到中庭時,看到那一排整齊畫一的花牌時,她無心享受這份成名的風光,只肯定自己的臉和脖子一定變得比烙鐵還紅。
握緊拳頭,莫謙雅把自己的牙齒咬得喀喀作響。“章狂,你夠絕!”
如今她真的非常渴望沒有發生過偷考卷的那個倒黴夜晚,那麼她現在的生活就不至於如此嚴重脫軌。
她火大的掃過那排花牌,打算用暴力一一毀掉。
“好可怕,你的眼光像是要吃花似的。”丁筱珊身上掛著義賣天使的綵帶,手裡提著裝義賣精品的小竹籃晃了過來。
說是不小心經過中庭走廊,誰知道她是不是布了眼線,才得以以第一手資料掌握住莫謙雅的行蹤。
“你來幹麼?”莫謙雅拉下臉來。
丁筱珊微微一笑。“我聽說你的演出非常成功。”說完,她上下打量莫謙雅那身怪裝扮。
莫謙雅一擰眉。“你從哪裡聽來的。”她從禮堂奔出來才不過十分鐘!
“大家都在說呀!”丁筱珊直覺的回答,一副“早就不是新聞”的表情。
莫謙雅緊抿著唇,不發一言。
丁筱珊小心翼翼的黏過去。“我說錯話啦……有什麼不滿你呀!是不是哪個不要命的小子惹你生氣了,我去解決……”
莫謙雅推開掛在她手臂上的丁筱珊,她徑自向前行,一揮手,打掉一面花牌,一揮手,再打掉另一面花牌。
“哦!原來如此,我懂了。”丁筱珊忽地眉開眼笑。“是章狂惹到你了對不對?”她幸災樂禍的輕哼一聲。“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丁筱珊的幸災樂禍不是針對莫謙雅,而是針對那個對她組長有非分之想的臭男生──章狂。
丁筱珊知道全世界的男生都不能信任,像她那個風流老爸就是,女朋友一大堆,還三不五時就弄一些年輕女孩子玩弄於股掌之上,玩膩了就甩掉,簡直敗家、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