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說些什麼,但沒想到明鏡一聲招呼,知道時間已經不多。
我一把摟住花苓,狠狠的吻在她的紅唇上,然後翻身上馬。
“小黑,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那段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花苓紅著臉,大聲問我。
雷石已經衝出幾步,我勒住韁繩,扭頭笑道:“我是在罵他們螃蟹眼、朝天鼻、和一隻厚厚的驢唇!”
花苓楞一下,突然發聲大笑起來。
我策馬而行,雷石仰天一聲長嘶,飛馳而去。
明鏡道貌岸然的向花苓行一禮,扭身緊跟我,雪狼嚎叫,雷石嘶吟,一時間,盧恩城內好不熱鬧。
“禿驢,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拿到藥?”在飛馳的路上,我扭頭嚮明鏡詢問道。
“哦,你拿到藥了?交出來先!”明鏡腳下如同踏踩雲霞,也不見他邁動腳步,卻突然趕上雷石的速度,來到我的身邊。
“你不知道我拿到藥,那怎麼這麼急於離開?”我將鎮魂丹遞給他,疑惑的問。
“切,我是因為時間不夠,不管怎樣,我都要回去。拿到鎮魂丹,我的時間更充裕,拿不到鎮魂丹,我就強行手術!”
看明鏡這張還算英俊的面龐,我突然有一個疑問:這個人到底算不算是佛宗的弟子?
我們是下午四點離開盧恩,到深夜時分,我們又一次踏入漫漫黃沙之中。
我倒是無所謂,看明鏡好像也是精神旺盛,可是我胯下的雷石和兩頭雪狼,卻已經有些無法再承受下去。
無奈何,我們停下腳步,算算時間,趕回去的時間還是算夠。
於是我們在沙漠中駐紮,明鏡又跑到一處沙丘上獨自修煉,而我則帶雷石和雪狼,在一個避風的沙丘後坐下。
明鏡好像有點孤僻,他不太喜歡和我說話,不止是我,感覺他和很多人都不喜歡說話。這往來的數日中,他每次都是一個人獨自在沙丘上練功,從來不主動找人交談。
有時候,我覺得他真的很悶。
我坐在點燃的篝火旁,看看呼哧喘氣的雷石,笑道:“流氓,早就告訴你,少做點那種事情,你就是不聽。現在怎樣,虛了吧?”
“我呸!”雷石怒聲道:“老子發過誓,活到老,幹到老,虛也不怕,還有補藥可以用!”
“你還補藥,那天我把你閹了,看你還補藥?”
“你敢!”雷石露出猙獰之色,惡狠狠反駁,“你可以殺我,但絕對不能閹我,否則我會成為你的噩夢!”
看著雷石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我頓時笑起來。
“噓!”明鏡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示意我不要做聲。
只見他大袖一擺,呼一下攏在篝火上。沒等我明白過來,他已經用水之元素將篝火熄滅,並且控制住煙霧,壓住我的身子在他的身下。
“你做什麼?我可對男人沒那個興趣!”
“興趣你個頭,有人!”
對明鏡這種大驚小怪的模樣,我有些不以為然。不過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夠讓明鏡如此緊張?
沙漠裡靜悄悄,除風在呼號,半點聲息都沒有。
雷石對明鏡似乎很聽話,當明鏡命令禁聲時,牠已經閉上嘴巴,同時示意兩頭雪狼不要在哼唧。
好半天,我依舊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
“禿!”
沒等我話音出口,突然間,寂靜的蒼穹中一陣腳步踩動沙石的聲音傳來。
空氣中浮動一股淡淡的幽香,那香氣很熟悉,我似曾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這樣的味道。
如果根據腳步聲逼近的速度,明鏡這傢伙居然在對方還在一百多公里之外時,就已經發覺對方的身分!
好厲害的耳力,好厲害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