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登記處,怎麼也查不到江悅的名兒。倒是查到了商德科那老混蛋。哎喲喂,他們一起出差,難道連住的地兒也沒分開?商德科這老狐狸把心思都動到他齊魯的女人頭上來了,他的女人也敢動?還真是活膩歪了!他爹這堂堂一首長還得看他臉色行事兒呢!更何況是區區一公司小老總?他要不收拾了他,他的齊字兒倒著寫!
二樓217。
齊魯三兩步跨著臺階兒,直接就到達了目的地。對準了門號,就很不客氣的將門擂的震天響。
話說他商德科小職員沒潛成,晚上耐不住寂寞就叫了一小姐,一聽這迫不及待的敲門兒聲,他樂了。立馬把自個兒的外套一扯,就穿一小內,刺辣辣地拉開門兒。您說他這是找揍嗎,連門口的人兒都沒瞅清楚,就叫上口兒了:“就來了,就來了,寶貝兒,別急,等著!”
等著?讓誰等著?
齊魯蹙著眉,插著兜兒上下打量他。
嘖嘖,瞅人這香豔的勁兒,這身瑟縮地贅肉,這雙猥瑣的眼神,這充滿□的臉,怎麼看怎麼勾人!江悅是跟他一起來的,除了她,他還能勾誰?再想到剛才那一聲寶貝兒等著,齊魯立馬火從中燒。甭管丫做沒做,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記東北特產電炮。
商德科猛不丁捱了這麼一下子,腳下一顫,跌倒在地。他捂著受傷的左眼,哭天搶地地哀嚎著直叫娘。
齊魯拽起他,憤憤地:“去你大爺的,少他媽在爺跟前裝孫子,說,你把我女朋友藏哪兒了?”
要說人商德科還真是冤,把煮好的鴨子送到別人手裡了不說,美女沒吃到,卻吃了一記電炮。
那個疼喲,抓心撓肺似的。他覺得倍兒委屈,整個人哭的差點兒抽過去。
齊魯不耐煩,膝蓋猛頂他小腹,這一下,商德科差點兒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這齊魯可不是一般人,混社會的,誰沒有個兩下子?他這樣打人還是輕的呢,要擱以為,他非拳打腳踢一通再做審問不可!
商德科怕了,嗷叫著:“住手,住手,住手!哎呦喂,爺爺,您是我親爺爺!”
齊魯推開他:“去你大爺的,少他媽跟爺套近乎!我要有你個這麼慫的孫子,我他媽早自殺八百回了我!說,我女朋友在哪兒?”
“你,你,女—友—是,誰啊——”他嗚咽著,話都說不利索了。
“滾開!”齊魯也不跟他廢話兒,直接奔到臥室。本以為這裡會有他的嬌老婆,沒想到,空空如也。
他叫了兩聲江悅,沒人應。裡裡外外,就連床底都搜過了,還是沒她的人影兒。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他再回到門口,揪著他地中海狀的頭髮拽起來,二話沒說,上來又在他右眼上又放了一記電炮:“江悅呢?”
商德科哭的那叫一個委屈,臉都抹花了——整個兒都哭的都不成個兒了。
這回連句話兒都不敢說,顫抖著手指指向218。
“算你丫識貨!”齊魯又補了一腳,這才拐進218。
門一開啟就看到了裡面極其香豔的一幕。
江悅臉色酡紅,雙眼迷濛,一張殷紅的唇因為之前激烈的吻愈加顯得嬌豔欲滴。
他如遭雷擊,愣在當場。
這是怎樣一副令人**的場面?他一直愛了四年,一直當寶似的寵了四年的親親女友,正窩在別人懷裡求獻身?
要是被強了也罷了,可,她是主動的啊!
一直都以為她純潔的跟朵蓮花似的,現在這妖嬈的模樣兒,怎麼看怎麼像一隻狐狸精!
即使肚裡被火燒了個透頂,他也不敢上去阻止——因為,他怕,她怕他知道了之後,就羞澀,會難過,更怕她會丟下自己,以此為藉口跟他分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