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用熱水一衝。然後用沐浴液隨便在他身上抹了抹,就風風火火地給衝了出來。
手法幹練迅速且又不留餘地。作為一四歲孩子的乾媽,她早就幫喬喬洗慣了澡,所以這套程式她做的特順手。可就是不留神給他灌進去了幾口——
齊魯咳了幾口,幽幽睜眼。看到為他忙碌的江悅,挑唇一笑隨即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拽進那隻碩大無比地浴盆裡:“下面,輪到我為老婆效力了。”
江悅瞪眼,難以置信地問:“你沒醉?”
齊魯笑了。他一從小在各種飯局上摸爬滾打出來的,這點兒小酒就能把他給撂倒?他也知道**一刻值千金,他要不做做樣子,怎麼能哄江悅留下來?
這孩子也不是棒槌!骨子裡精著呢——
水下的齊魯做的並不過分。他只是在她身體的恰當部位,開著恰當的玩笑。他知道什麼是欲速則不達,什麼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計劃著,吃掉她——
江悅發現,其實她對齊魯一點都不討厭。她承認,對於曾經的齊魯她避忌,可他為她的改變她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她被他感動了——
看到她眼中的柔情,齊魯興奮不已。嘗試著淺淺吻她,她也並沒拒絕。這下,更是給了他放縱的雄心豹膽。他急切地尋著她的唇,掠走她的舌,瘋狂肆虐。他的舌宛如一條小蛇,在她口中調皮地四下游走,時而推拒,時而追逐,不停地與她糾纏,輾轉吸吮。他口中有極濃的酒精味兒,江悅稍感不適。齊魯立刻識趣兒的退出,他緊緊圈著她盈盈一握地纖腰,用舌沿著她的優美的唇線細細描摹。
沐浴完畢,浴室早已變成水的海洋。二人嬉笑打鬧,特歡暢!江悅幾度被摔,都被齊魯給英雄救美了。最後,二人從浴室大笑著一身清爽地跑出來,齊齊往床上摔。
第一次,江悅覺得齊魯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所以,當齊魯問她要親親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
二人現在的吻比浴室有過之而無不及。對齊魯的吻,江悅受用無比。單單只是一個吻就能讓人渾身酥軟,說的就是齊魯這不安分的主兒!江悅也是人,所以淪陷在他的吻裡,實屬意料之內的事。
齊魯摟著她,語氣中帶點兒挑釁:“還敢繼續麼?”
江悅怕誰?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貞節烈女,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第一次。她既然都答應要嫁給他了,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她彈跳起,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大聲回答:“當然敢!”
衣服被迅速褪盡,齊魯並不著急進攻。對於床第之事,齊魯熟悉無比,可他第一次會考慮到先滿足她這個問題。他與她吻著,熾熱的手掌流連於她身體之間,緩緩向上,直至握上她胸前的突起,輕輕一捏。要不怎麼說江悅勾人呢,這身材堪稱完美——
他的手在她下身輕輕一碰迅速彈開。看她並無厭惡之意,這才將自己的熾熱頂上,緩緩推入——
江悅是個灑脫的主兒,以前她聽信王姿的讒言,不見紅本兒不上船。所以,她丟了杜澤文。她後悔了一次,不想再後悔第二次,齊魯對她高於杜澤文,他愛她,她確定!所以,她不怕他會拋棄她,她敢把自己交給他!
突然鈴聲大作,好好的氣氛被瞬間破壞的消失殆盡。齊魯努力無視它,可架不住手機一遍遍不知疲倦地怒吼。
江悅起身裹上被子,拿過手機遞給齊魯:“接了它。”
齊魯怨恨地接起,剛喂了一聲對面立刻傳來一女人悲慼的哭泣聲。她說:“魯哥,我是菲菲,我有了,是你的!”
言簡意賅的十二個字,江悅聽的倍兒清楚。齊魯頓時魂飛魄散,驚恐地看向江悅。她扭頭對他笑笑,開始往身上套衣服。心裡翻江倒海,苦不堪言,哀己不幸!
杜澤文最後離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