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齊齊地看向鏡頭,那地兒還藕斷絲連著沒來得及分開呢!
齊魯儲存好,仔細地揣進兜兒。扭頭對他們曖昧的笑:“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
柴亦可急的大叫:“齊魯!”
事兒是不能繼續了。她從秦立永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邊穿邊催他:“你去把他追回來!”
秦立永反而樂了。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追回他能有什麼好處?記得,當那二貨不要你的時候,你可以試著回來找我。”他邪倭地笑,補充,“幫我暖床。”
柴亦可憤恨地咬牙切齒:“混蛋,都怪你!”
秦立永聳聳肩,抓了抓滿頭的金黃亂髮,哼著小調愜意至極。
這北京城兒裡叫齊魯的不多,柴亦可也認得的,鐵定就是她的現任男友了。江悅聞聲出來,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看到江悅,齊魯顯得特激動。xsong跟多少年沒見了似的,迅速撲過去狠狠將她箍進懷裡,低頭在她唇上狠親一口。江悅面無表情地推開他,說了句:“有病啊。”率先回了房。齊魯早習慣了她這副對人冰冷愛理不理的模樣,他毫不在意地笑著,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了進去。
愛一個人,你就覺得他哪兒哪兒都是好的。就像齊魯看江悅,瞅哪兒哪兒完美,看哪兒哪兒順眼。簡直比寶貝還珍貴——
等柴亦可追出來的時候,齊魯早沒了影兒。
她生怕他把這事兒給捅出去,急的擱一旁不停地抓耳撓腮。她毀的連腸子都青了!可事兒都已經這樣了,只能想辦法去補救了。柴亦可挺著大肚子站在大廳處轉了幾個圈兒,又扯著嗓子嚎了幾聲齊魯,等了片刻得不到回應,這才不得不火急火燎地朝門外追出去。
江悅自顧自地喝著茶,問齊魯:“她叫你幹什麼?”
齊魯剛想把之前拍下的照片拿給她看。手剛觸到冰涼的手機,忽地就想到了江悅那張老是跟塊冰似的臉,頓時退縮了。他覺得這事兒不能說。要柴亦可這事曝光了,杜家鐵定沒有她的容身之處!杜澤文跟江悅這倆人的心思都是有目共睹的,難保杜澤文到時候不會再追回江悅,到時候他能落下什麼?四年了,他等了四年才能得到她,這被窩還沒暖熱呢就拱手讓了出去?他傻啊!
思及此,齊魯立馬兒把手機按了回去。他的手一伸,攬她入懷:“想知道啊?那就親我一下。”唇湊上去,既痞又孩子氣十足。
江悅撇他一眼,沒動也沒做聲。
齊魯真拿她沒轍兒,次次威脅都是以他的失敗收場。這次也不例外。齊魯嘆口氣,將頭湊過去:“得,爺怕了你了。親你一口,我再告訴你!”
江悅剛想撤開身子,但顧及到二人的關係,生生忍住。既然自己做不到主動,就不要去傷他的心了。隨他去吧——
齊魯在她唇上啵了兩口,意猶未盡。還想要深點兒的,被江悅攔住:“下次!”
雖知是婉拒,齊魯依舊開心無比。這倆字可是質的飛躍啊!以往他要纏著她膩歪兒一會兒,她都會不耐煩地拒絕他。語氣咬的特絕——齊魯,你夠了吧?
‘下次’這兩個字,他可以認為她有一點點兒喜歡他了嗎?
想到自己的承諾。齊魯清咳了兩聲剛想著要說點兒什麼搪塞過去,恰好江悅和齊魯的電話同時響了。
王姿打給江悅,蘇煙打給齊魯。倆人的問話不約而同:“你在哪兒呢?”
所以,這話題就算被這麼被無聲無息地叉了過去。
倆人坐在房間,大老遠就聽到王姿的河東獅了,她咋咋呼呼地正跟外面人打招呼呢,從迎賓到收銀員再到洗廁所的大媽,就沒有個她不認識的。王姿這孩子就這德性,不認生!走哪兒都跟自個兒家似的。看誰都覺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