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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面。你們真般配,祝福你們。”

可是,他們還是沒能走到最後。這樣想著,他微微溼了眼眶。

柴亦可將眼光從螢幕上移到他臉上,繼續投其所好:“悅悅比我幸福的多,不僅有你這麼好的男朋友,還有疼她愛她的父母。而我就不同了,暫不提我坎坷的感情經歷,我的家庭也是不完整的。我爸在我小的時候就撇下我媽去了另一個世界,我媽為了我曾改嫁過一次,但繼父,繼父卻差點□了我……”說到動情處兩眼含淚,泣不成聲。她本就單薄的身子這會子更是抖的跟樹葉似的,我見猶憐的模樣兒就算是魯莽大漢看了都會百般不忍更何況是最見不得女人在他面前抹淚的杜澤文?他頓時手無足措到了極點,就連柴亦可倒進他懷裡都沒勇氣推開。

繼續聽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待感覺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柴亦可假裝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她初級要求:“澤文,相信我,我不是真的在跟悅悅搶男朋友。她擁有了你四年,我只求擁有你一個月,明天是最後一天,你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要求麼?吻我一下好麼?”

抬起滿懷期待地眼靜靜地看著他。看他糾結的眼神,她擦擦淚,笑的異常苦澀:“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我已經擁有你一個月了,還期待什麼呢?雖然……,但澤文,還是很謝謝你陪我走過的這遭,這一輩子,我無憾了。”說到最後她的淚擦都擦不及。

杜澤文黯然地垂下頭:“對不起,我做不到……”吻江悅以外的任何女人。

“沒關係,沒關係。是我奢求太多了!”她用紙巾輕輕按著眼角的淚,忽然坐直了身子,“對了,照片,”她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來,遞給他,“是我跟冉玫姐好不容易求來的,從現在開始,你自由了。實在對不起澤文,霸佔了你這麼久,請不要恨冉玫姐好麼?”

杜澤文顫抖著雙手接過那些照片,有些意外。看著這些害他與江悅南轅北轍的罪魁禍首,杜澤文霎時熱淚盈眶。第一次,冉玫用它們威脅他說:“你若跟我妹兒交往一個月,我保準把這些照片如數奉上,包括底片。”杜澤文只看了一眼,頃刻面紅耳赤。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她們非人的條件。

第二次,在冉玫的生日聚會上。冉玫醉意濃重地拿著這些照片狂肆的笑:“你吻我妹兒一下,我就當著你的面撕一張,你看如何?”

他迫不及待想銷燬它們,在酒精的催促下,他不知怎麼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她們。直到她們利用它製作了越來越多的誤會。可是他卻不能解釋,這樣被人用繩子牽著的感覺,沒人能體會到。

他起身:“謝謝你,亦可。既然這樣,我該走了。”站起的瞬間有些眩暈,柴亦可適時地扶住他,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澤文,你能聽我再說一句話嗎?我想,說完這次我想我再也沒機會了,澤文,我愛你。”踮起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吻住他的唇。動作幅度過大,無意中碰翻了桌上他喝剩下的半杯水。澄澈的水順著桌沿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那是她親自端給他的。二十九天來,她夜夜體貼地送來一杯水,卻在最後這晚放了料兒……

她知道他防她,能防一天但能防二十九天嗎?論持久戰,柴亦可完勝。

見他沒推開她,柴亦可忙將趁熱打鐵,將自己傲人的凸起貼一起上去,杜澤文頓覺天塌地陷,口乾舌燥的不像話,越是這樣就越覺得柴亦可的唇的甘甜解渴。最後的意識,便是與她瘋狂的接吻……

忽然,他兩眼一黑,沒了動作。柴亦可有些急了,忙搖他:“澤文,澤文?”隨即,翻開手機打電話,“冉玫姐,你不是說這藥保準他大展雄風嗎?怎麼好端端的忽然昏倒了?”

冉玫沉默半晌,“是不是藥放多了?這藥很猛的,飯後多久吃,放多少劑量都是有講究的。”

柴亦可憤怒:“靠!怎麼不早說,他今天沒吃晚